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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细微如发丝的差异肉眼很难察觉。
果然,在靠近之后,那人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应逐。
岑谐反应快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瞬移般扯开应逐并闪身挡在他前方。
那一枪射空,清脆地打到后方的护栏上。
其余几个安保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持枪将那人团团围住。
那人见行刺不成,又逃不掉,竟准备直接饮弹自杀。
岑谐心中一惊,这居然还是一个死士,他连忙上前制止,得留下活口。
那人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他自己的下颌,并且扣动了扳机,岑谐见状一个手肘撞过去,枪口被撞得偏离,子弹没打进大脑,而是划过颈部,打断了大动脉,瞬间血液喷溅。
刺杀者倒地之后,浑身抽搐着喷血。
下一秒,他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覆盖在他颈部的伤口上,随着热热麻麻的痒意袭来,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岑谐用身体挡住了自己放在他颈部伤口上的手,也没让其他人看清这人的伤势,转头淡然道:“先护送议员上车。”
等应逐被几人护送着离开,现场没有其他人,岑谐才将人扯起扔进另一台车的后座,那颈部的伤口已经愈合,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
这名刺杀者名叫张三,被岑谐带回厄舍后两个小时才醒过来。
张三醒来后,岑谐想要亲自审他。
应逐:“审人我最在行啊,你怎么抢我的活?”
岑谐:“你最多能审出幕后主使者,想也知道是那个章玉龙,可是然后呢?我们现在不仅是要确认幕后主使,最需要的是让他指认章玉龙。”
应逐想了想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岑谐眯了眯眼:“我会用道上的……”
这话莫名耳熟,应逐黑着脸打断他:“你别跟我说你又打算色诱,我不允许!”
岑谐啧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什么色诱?上次那也不能算色诱啊,我那样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应逐怀疑地看着他。
岑谐急了,保证道:“这次是真的,道上的办法。”
最后应逐勉强答应再信他一次,并借出了一间刑房给他,让他逼供。
其实应逐是真的没见过岑谐真正狠起来的样子。
岑谐也不敢让他看,怕他做噩梦。
岑谐没有用刑房的刑具,而是让人给他找了一把钳子,扁嘴平口钳。
用这个夹手指不会把手指剪断,只会夹扁。
他手上力气极大,夹核桃似的轻松,咔嘣、嘎吱,骨头欢快的碎裂声像微弱雷鸣。
张三不停发出瘆人惨叫,很快,手指被夹得扁扁的,只有一层皮包着软烂的肉,像一条条腐烂变质黏糊糊的海带,萎靡地垂在手掌上。
十指连心,骨髓被都挤压成泥,非人的折磨让张三疼得死去活来,竟活活失禁。
眼前视线忽明忽暗,意识恍如被潮水淹没,甚至出现了耳鸣,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垂死的鼓点。
到了这一刻,死已倒是一种仁慈的解脱了。
逐渐的,也许因为痛到了极致,张三开始变得麻木,再施加到他身上的酷刑也无法引发更多的痛觉,最后两根手指被夹扁时,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就在他以为终于结束了,自己已然熬过去的时候,岑谐用掌心对着他不堪的伤处覆了上去。
随着一股麻麻的热流传来,张三发现自己伤口在愈合,被压扁的手指也完全复原,碎成骨泥的指骨重新硬棱起来。
他看着自己完好无缺的双手,一时回不了神,仿佛刚才的遭遇只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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