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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那人小声的用英语说道。
似乎是发现自己将饼干全都吃完了,它的脸上又露出了一抹愧疚的神色,向江晨低下了头,“对不起...”
“没事,我还有很多。”
江晨友善地笑着说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阿依莎,17岁。”
原来是个女孩,是说声音为何这么细。
或许是因为尚未成熟,所以她并未像车厢内其它女人一样带着头巾。
“我叫江晨,来自华国。
你的父母呢?”
“被IS的人杀了...因为我的母亲拒绝了那些恶魔无理的要求。”
阿伊莎的声音很平淡,脸上也看不到太多的悲伤。
江晨闻言不禁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话题竟然会如此沉重。
“抱歉。”
江晨轻声说道,然而却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一道诧异的目光。
“怎么了?”
江晨困惑地问道。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因为不久前他生活的圈子还仅仅局限于和平的都市。
“没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会听到有人对我说抱歉。”
阿伊莎转过了头。
“你到了土耳其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江晨苦笑了下,决定聊些不那么沉重的事儿。
结束逃难之后的新生活,或许这会让人稍稍开心些。
“没有打算,前往难民营,接受人道主义援助......然后看看有没有哪个沙特或土耳其的男人愿意买我回家。
我还是个处女,在稍微打扮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少女的语气很平淡,那脸上流露着与她年龄不符的觉悟与冷漠。
好吧......看来无论什么话题都会走向沉重的方向。
江晨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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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依旧会停车,夜间赶路很危险,而且司机也需要休息。
这时候难民们会选择下车解个手,然后在外面站上一会儿吹吹风。
江晨也下了车,随便找个地解了个大手,然后还很奢侈地摸出了一包卫生纸擦了擦。
停了车之后,罗伯茨还是很义气地来找了二人,聊上了一会儿。
不过在睡觉的时候,他还是滚回了副驾驶那块儿。
听罗伯茨说,他给那个司机塞了一张富兰克林,那个司机立刻就对他热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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