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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承祖道:“这个当口,若是有人从中鼓动,最是容易出问题。
不过老把兄你放心,咱们两兄弟联手,不怕对付不了这些小辈,我先去把这谣言的事按下来。
若是捉到人,就送到你的衙门,还请老哥不要客气,好好赏他们几百板子再说。”
他告辞出来,先是到了茶楼,得知那几个客商已经住了店房。
为首的一个对于如仙还没放弃,不但多留了三倍茶钱,居然约定了明天还来,要如仙带他去看看铺面,还把自己的客栈名字留下。
如仙笑道:“这个戆货,若是前几年遇到我,管叫他的盘缠都用在这里,最后讨饭回去。”
她又怕杨承祖吃味,解释道:“其实我跟他连多余的话都不曾说过半句,也不知怎的,他就认定了我了,这却也是怪事。”
杨承祖道:“这也不叫怪事,仙姐这么出挑个美人,他如果不动心那倒是怪事了。
不过我的女人,他敢打主意,就活该他倒霉了。
来人啊,小的们与我到店房拿人去。”
他带了王铁头等人,又有十几个漕帮的军余发一声喊,撞进那店房时,那几个湖南的客商正找了几个粉头调笑,他们白天被如仙勾的火发,忍不住想要痛快痛快,哪知被锦衣打
进来。
那几个客人平日里最多和官差打交道,与锦衣卫不曾往来,见了这群如狼似虎的官校,吓的魂飞魄散,连裤子都没顾上穿,就吓的跪在地上求饶。
杨承祖吩咐一声,将几个人用绳子索了拉到锦衣小旗所内,二话不说就吩咐开打。
他这里的板子与县衙门的毛竹板一般无二,掌刑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后生,一顿板子带风,打的几个客商鬼哭狼嚎。
等打了几十板子之后,杨承祖才问道:“你们胆大包天,居然敢鼓动百姓作乱,说,是白衣贼还是白莲教,又或是北虏派来的奸细?谁敢不说实话,我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官法如炉!”
这几个客商都是做生意的,几时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生平所遇之事,未有如这般凶险者。
即便是生意途中遭遇盗贼,似乎也比锦衣好对付一些。
纷纷求饶道:“好汉爷饶命,我等都是好百姓啊,不曾入过什么白莲教,也不曾与白衣贼往来。
我们交钱,我们愿意拿出钱财买命。”
“要钱的事不急,先说说,今天在如仙茶楼里,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有半字不实的话,哼哼……”
那几个客商忙道:“这位官爷,那些话是我们在家乡看到的。
大街小巷,这种揭贴被人贴的到处都是,还有的说什么要广而告之,揭露大明大真相,不让百姓受愚弄这样的字眼。
我们只是道听途说,可不是自己编撰的,大老爷明查啊。”
如此看来,湖广方面这种消息的传播速度已经很快了么?杨承祖一皱眉头,这种传播绝不是私人行为,背后肯定是有个强大的组织来推动此事,否则绝不会闹的那么大。
而且说不定,湖广的地方官府也有人下水,要不然的话就这种传播力度,早就该被官府收拾了。
这次的事,恐怕牵扯的人和事,果真还不少呢。
那几个客商见他不说话,又忙磕头道:“大老爷,我们真的是冤枉的,还请您放了我们,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生意?你们最近不需要做任何生意了,本钱暂时没收,至于你们本人,本官怀疑你们与一起谋逆大案有关,先给我到牢房里好好休息几天,有什么话再说。
敢跟本官抢女人,简直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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