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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的自尊心告诉我这样的云齐儿兀宁去死。
还有我娘,只要他还活着我娘就有危险。
三个月,我只有三个月的期限,或者我杀死图尔丹,或者我救出我娘,在我还没有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之时,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看来图尔丹的伤与毒早就好了,只是他一直隐瞒着不被人知道而已,所以侍女才会对我说说他的毒还没有解,这样久了,再没有解早就没了人命了不是吗?都是我自己傻啊,还相信他真的还没好,却原来是固意要放出这种谣言的。
巴雅尔一定是知道的吧,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我不懂,真的不懂,巴雅尔与图尔丹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他不是归顺了吗?难道是诈降再伺机而反吗?他要夺图尔丹的大汗之位吗?
可是还有个都别,图尔丹即使真的死了,那么名正言顺来继承这大汗之位的也轮不到巴雅尔而是都别或者铁木尔啊。
“想什么呢?”
他的一张脸晃到我的面前,又是从前那种无赖的样子,我哭不得笑不得,难道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一切吗?他不知道我恨着他吗?
“没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离开吗?”
我倔强的扬起头。
“我早知道。”
他轻描淡写的说过,就好象什么也未曾发生一般。
“是谁,是谁告诉你的。”
他的坦诚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我真的冤枉他了。
“如果你刻意想要知道某件事,那么无论是风吹草动你都能从中感觉到一切的。”
他的话有些玄机,我却想不通了。
不想惹着他,我还有我的计划,我汕汕地笑:“大汗且说说那是什么风吹什么草动。”
“那风筝在飞那雪花在动。”
他握紧了我的手,仿佛从前一样没有一丝别样。
可我的心呢,却是五味杂陈,一团的乱了,都别的事他都知道了,风筝雪花都是我离开他之后的事啊。
我呆呆的看着掉在一旁的花样上的一对鸳鸯,他的手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魅惑一样的将他的唇一点一点的移近,“云齐儿,我等着你要见我,我等着这一天等了许久了。”
头有些晕,这一切似乎有些怪异,早上我还算计着要杀他来着,可是此刻一切似乎都变了,我与他,这样暧昧的彼此相对着,这让我有些恐怖。
什么时候我竟是又做了他的俘虏一样。
我猛的一把推开他,而他似乎也早有准备,他纹丝不动的站在我的面前,揽住了我的腰,让我的头一寸一寸的向他移近,我慌了,心狂跳着,比起我的初夜,此刻我犹自狂乱无比。
“云齐儿,你更美了。”
“我,我不是你的其其格,你放开我。”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以前我与他每一次的欢爱之时,他总是叫着的这个名字就有些烦躁。
“不,你是其其格,你是我最温柔美丽的其其格,”
突然听到我口中的名字,他开始激动了。
吻如雨点一般的落在我的脸上,他根本不再管顾着我的反应。
我不情愿的猛的咬向他的肩头,想要体验再一次的口中腥咸。
他的吻却未停,身子动也未动的任我咬着他的肩头,久久,久久,直到我口舌发麻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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