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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到了那几处欧式建筑前,吾以南才看到这有名的北城郊小观园确实是个好所在。
与之前看到得大且单调的花草树木比起来,欧式旁边延伸过去的建筑就有点意思了。
圆形的拱门,错落有致的国风建筑,几处鲜红的灯笼偶然可见。
就连经过的壁画看起来都是仿真清明上河图所做。
尤其地上铺就得红砖和两边不知名的花色相得益彰,吾以南随意看了几眼,觉得很多地方看起来有那个意境,却没有那种神韵,充其量就是个大块头执毛笔画江南的那种别扭。
剑道馆坐落在一片竹林之中,几处白色砖墙上搭就着琉璃瓦片,几声幽幽地琴声入耳,吾以南仔细听过旋律,是苏东坡的忆江南曲调。
其琴声错落,情调适宜,吾以南觉得,这风景如画,尽显古风,虽然不尽如人意,但这琴律却是不凡。
听说这王铎霖出身商户,腰缠万贯,拨弄这么一出国风风情,倒是难为他弄得还算说得过去。
那个门卫把吾以南引到剑道馆门口,连招呼都不打,就快步离开了。
吾以南从拱门走进去,穿过一条画堂的路径,看到一处高大的红漆大门,两个狮头门锁看起来很是威风。
轻轻地推开门,剑道馆里没有一个人。
除过一边有十八般兵器陈列在位外,另一边则是中国剑客的衣饰。
唐装的,宋服的,明代夜行衣的,几乎应有尽有。
吾以南走到那些件剑道的衣服前停了下来。
尤其对明代的夜行人多看了几眼。
伸手触摸了一下,感觉异常有意思。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一个穿着西洋的剑道防护盔甲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把木剑,朝吾以南指了过来。
很显然,来人并不想和对手有过多言语交集,一上来就是木剑相见。
吾以南退后几步,可来人接连刷了三下木剑,直接逼得吾以南险象环生。
当下,那把木剑朝脑门就刷了下来,完全不顾吾以南有没有穿防护服。
意图很明显,来人就是要对吾以南不客气的。
吾以南心上一横,侧过身子,一把抓住那人手上的木剑,迅速转了几下身子,很快近身到那人眼前,脚下拌住那人后脚跟,一手抬起,抵住那人下颚。
出手速度干净利落,丝毫没有一点含糊的余地。
那人还要强横,吾以南只是淡淡地说道:“再动一下,信不信让你很难堪!”
那人哪里听得进去,出手想去抓吾以南的西装,吾以南身子一挫,手肘往下一压,那人当胸口被狠狠顶了一下,要不是防护服的原因,只怕这人一定非常痛苦。
吾以南趁此机会,一掌又一次迎向那人下颚,这下,吾以南可是尽了力道,那人一个仰面,要后退的时候,正好磕碰到吾以南早前拌他的脚后跟,一个踉跄倒翻了出去。
想起刚才这人对自己不客气的样子,心上一紧,出手一掌切在那人手腕上,木剑吃痛脱落,吾以南迅速接过木剑手柄,踏前一步,轮起木剑,朝那人腿碗处打去。
本来那人还不至于倒地,这下彻底痛了一声,一条腿直接跪在地上,吾以南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人,一脚踹在那人胸口。
这下子,直接让那人倒翻在地上。
‘咚’地一声,那个宽大的身形被对手轻而易举地放翻在了地上。
吾以南似乎并不想如此就结束了,木剑紧跟着指着那人想要起身的动作,“再动一下,木剑就要打你的脑袋。”
那人看到吾以南眼神透过来的狠劲,没敢再动一下。
想想刚才这人的身手,从力道和应对的反应速度和超乎常人的格斗技巧,是他不想服输都难。
此时,有个人鼓着手掌走了进来,看到吾以南木剑指着那人的脖颈前,更是开心:“好小子,阿恒可是我们这剑道馆黑手级别的人物,从他进门到现在,一分五十三秒,就成了你手下败将。
你这身手不当个特警什么的,着实可惜了!”
来人可不是王铎霖,身后跟着一个带黑莓眼镜的人,表情异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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