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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泄了气,抱着阿肉坐在一边生闷气。
阿肉抬头瞄了瞄烛花红:“咯咯!
(你混这么差啊,连个男人都管不好,我那些相好们,哪个敢不听我话!
)”
烛花红叹气,对阿肉道:“我不是生他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啊,怎么不长记性,看到一点点希望就跟傻子似的跑上去撞一鼻子灰。”
阿肉:“咯咯咯咯咯!
(没出息,太没出息了,丢人!
)”
烛花红:“哎,你说,你作为一只坐拥数美的公锦鸡,是怎么勾搭上的那些母锦鸡啊?”
阿肉:“咯咯咯!
(小爷我长得帅!
)”
烛花红瞄了阿肉一眼,从鸡头到鸡尾:“就你现在这模样,拔了毛什么都不是,还帅?”
得嘞,牛头不对马嘴,终于有一句话搭对了调子!
这下阿肉可炸了毛……哦,对了,没有毛可以炸了。
咯咯咯咯的叫着直跳脚,想要跟烛花红拼命,可是又忌惮着不远处的宁峰,又担心啄了烛花红就没人肯养着一只没了毛的锦鸡,着急得不行!
“哟!”
宁峰看得有趣,“你们俩居然能聊到一起去!”
烛花红嘿嘿笑了两声:“勉强能搭上话,我听不懂它说啥还能猜不到么!”
宁峰扶额,他看了半天了,要告诉烛花红她从头到尾就一句猜对了吗?卷柏是上古神兽,阿肉又是有灵根的锦鸡,自然也是听得懂阿肉的话的,当下嘴角直抽,只觉得两万年在玉虚洞的日子都没有这么精彩。
至于两万年前的日子,太久远了,记不得了。
烛花红还真就琢磨上了:“你说它什么时候能修炼到开口说话啊?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乐意搭理我,让它陪我聊聊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啊!”
“我没少陪你聊天吧!”
宁峰瞄了烛花红一眼,“你不知道吗,锦鸡这种异种修炼,体内没有丹田和气窍,一身的修为都攒在羽毛上呢,你给人家拔光了,这还指望人家开口说人话?”
烛花红一下子惊呆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这随手一拔就拔了人家一身修为,比烛花红反应更大的是阿肉,阿肉一副被龙劈中了的神情,整只鸡往后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还真无法想象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坐在地上的样子。
当然了,就算是全毛的锦鸡坐地上的模样你也不可能见过。
宁峰摸了摸鼻子,坐在地上问阿肉:“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一身修为都在自己羽毛上吧?”
阿肉欲哭无泪,挥着爪子想要往烛花红身上扑,可惜,扭头看到宁峰阴测测的望着它,默默地偃旗息鼓了,想了想,举了举自己的爪子,再拨了拨自己的头,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示意自己身上还有毛呢!
宁峰看着它表演看得有趣,笑道:“都在翅膀的羽毛和脊背的羽毛上呢!
你现在顶多尾巴毛上还留着点修为,也不多,不顶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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