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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泽解释,“我的意思是......”
“你什么意思?”
尚楚撇嘴,“我的意思反正就这意思,干就完事儿了!”
二公子实在不想听到这个粗俗的字眼,抬手捏了捏眉心:“阿楚,我们可以换个说法。”
“你说我听听。”
尚楚挑眉。
“譬如在爱情吸引下自然进行的生理行为。”
白艾泽喉结攒动。
“哦哦哦,”
尚楚点头,“这不还是干吗?”
白艾泽:“......”
尚楚饶有趣味地调侃他:“二公子,这会儿害羞了?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文质彬彬啊?”
他隐约还能记起一些零星的片段,譬如在窗边、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在落地镜前......白艾泽贴着他,一遍遍地重复说他口中那些粗俗不堪的字眼,他现在想起来都还耳根发烫双脚发软。
白艾泽别开视线,生硬地解释:“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尚楚大手一挥,颇有当年始皇帝统一度量衡的豪气,“以后做作业就叫干作业,做卫生就叫干卫生,做任务就叫干干任务,天下动词都一样,咱用这一个就够了!”
二公子对他这番谬论无话可说,觉得自己此刻面红耳赤怪热的,于是悄悄吁了一口气。
小混账还不愿意放过他,爬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使坏地冲他耳朵眼吹气,压着嗓子说:“不过做|爱可以不用改。”
白艾泽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闭了闭眼:“阿楚,别闹。”
尚楚能明显地感觉到二公子又升旗了,他愉悦地大笑出声,乖顺地躺进被子里,对他眨了眨眼:“去前台给我买瓶绿茶好不好?突然特想喝。”
白艾泽无奈地低头看了眼笔直的旗杆,又看了看尚楚狡黠的笑,知道这混账东西就是故意作弄他,还是任命地在壁橱里找出宽松的浴袍穿上:“好。”
等到白艾泽回来,房里已经没了动静。
尚楚好像睡着了,安安静静地蜷在薄被里,呼吸很轻。
白艾泽拧开瓶盖,把饮料放在床头,蹲在床边看着尚楚俊秀的脸。
他不知道阿楚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对“标记”
这件事显得很放松、很看得开。
他猜不是。
对于Omega而言,彻底标记意味着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给另一个人。
阿楚把自己交给他了。
白艾泽牵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极轻的一个吻:“对不起,阿楚,但是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尚楚的睫毛动了动。
“如果你想说,就把你隐瞒的事告诉我,如果不想也没关系。”
白艾泽扣紧他的五指。
尚楚吸了吸鼻子。
“我爱你,晚安。”
白艾泽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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