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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要想女儿了,只管传个信儿来。
到时候女儿带着您,咱爷俩还逛大街去,您想去哪儿都成!”
哭了一场,又痛快地玩儿了一回,又发了一回酒疯,皎月心里总算是舒畅多了。
***
她哼着小调刚进门,看门的豆蔻就来回话,说黄氏递了话儿,呆会儿来寻皎月说话。
皎月转了转眼珠,想着黄氏也就是来说送铺床的事。
她这边刚换好衣裳,黄氏就从外头神神秘秘进来了。
皎月好奇地看着她,一边招呼绿竹上茶,一边给黄氏让座。
她见黄氏头上的茶花还没摘,不由道:“婶子这是刚回来吧?怎么不先歇一歇?”
黄氏确实铺房回来没多久,不过她今天有些兴奋过头,倒没觉得怎么累,而且眼下这事也得交待,不然可就麻烦了。
“婶子不累。
就是累,为这大喜事也值当!”
黄氏坐在迎窗的炕沿上,吃着果子,喝着茶,把今天在新郎家的见闻详尽地描述了一边,还附带了卢氏等人的表情神态,简直惟妙惟肖。
“你是不知道,那些个什么宗室皇亲也是没多少见识的,看到咱们的马,两眼都直了!”
“还有,就婶子这身衣裳。”
黄氏扯了扯自己的袄子,得意地道:“前后有七八个太太、夫人来问我,在什么地方买的料子,在哪家铺子做的,样式竟然这么好。”
“我说呀,这是皎家的料子,外面没得卖。
哈哈,可把她们给眼馋坏啦!”
黄氏喝了口茶,缓了缓,又有些遗憾地道:“可惜,你那些好首饰是少了些,就八匣子。
要婶子说,怎么也得十六匣子!”
皎月不由辩解道:“我就一个脑袋,两只手,两只耳朵,一个脖子,哪戴得完那许多首饰?这八匣子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都轮一遍呢!”
黄氏不屑地笑她:“你当是小门小户呢?一个金戒指,两个银镯子戴一辈子不说,还要往下传个三四代的?
国公府那样的人家,吃顿饭前后都得换一回衣裳首饰。
就你那些,用不上半年就给你轮完了。”
她信誓旦旦地道:“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天色黑了下来。
皎月晚上要跟家中至亲一起吃‘辞家饭’,因此,黄氏也不能多耽搁了。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本画册,塞给皎月,道:“晚上的时候你自己看看,到时候别任性,顺着男人家,听他的话就对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忍忍,新娘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传宗接代,生儿育女,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都是本分,你记住这些也就够了。”
说完拍拍皎月的手,快速地闪人了。
***
辞亲饭虽然都是皎月平日里喜欢的饭菜,可她实在难以下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又伏在爹爹的肩头哭了一遭,哭碎了好几颗心。
只是姑娘出嫁前哭嫁也是习俗,一点儿哭不出来的还得另想法子呢,皎月这倒是省了。
皎湛还似懂非懂,见姐姐哭得这么伤心,也跟着嚎了起来。
王氏又好气又好笑,却拿儿子没办法。
尤其是自打有了那只小老虎以后,对姐姐就更加亲近起来了。
百味杂陈地吃了饭,皎月昏头昏脑地回到屋子里,简单洗漱过后,一个人关在帐子里摸出那本画册翻看起来。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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