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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若因为头部受伤,剃成男生似的短发随着车子的晃动不时戳着李天冬的脖子,令他有些痛,更多是痒,于是用脸蹭了蹭她的头,目光却正好顺着她的领口一直往下,这一回,因为她歪靠着他的原因,领口被拉开了,除了能看到那半片白花花的肉外,还能看到白色的胸罩。
也正因为这个小东西挡着,李天冬看不到全景,正觉得心里痒痒的又挠不着时,冯若忽然身子一歪,整个脸扑昏在他的两腿之间,这让他兴奋不已。
因为人在睡着时也会有警惕心的,不可能做出这么大的动作还没醒,只有一个原因,此时的冯若已经醒了,她这么做,莫非也春心荡漾了?
李天冬正胡思乱想时,突然感到下面一热,就像整个根子被吞了进去,又像被泼了一勺温水,跟着就闻到了一股异味。
冯若撑起身子,面色苍白,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没忍住!”
李天冬一愣,跟着忙不迭地叫道:“司机,停车停车,开门!”
声音很突然,司机本能地停了车,车厢里的人也都被惊醒,诧异地回头看着他。
李天冬来不及解释,半蹲身子,手捧一堆秽物,三步做两步地蹿下车。
还好,边上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他顺势扑通一声就跳下河去。
等洗净之后,他大声招呼着车上的人帮他把行李拿下来,但这样的事在漫长的旅途中简直是件提神的趣闻,车上的人要么笑哈哈地看着,要么继续闭目养神。
幸好,冯若可能是心中惭愧,提着他的包摇摇摆摆地下了车,刚把包扔过来,就蹲了下去。
李天冬赶紧从包里抽出一条长裤换上,又见冯若蹲那儿几欲晕侄,赶紧上前将她扶上了车。
“行了行了,开车吧。”
胡一可吩咐司机。
没有人对他们表示同情。
两人回到自己的座位,李天冬从她包里拿出刚才她给自己的晕车片,塞了两片到她嘴里,哭笑不得地说:“刚才你还说我晕车不是男人,这会儿自己怎么晕了?”
“我本来就是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晕车?”
虽然冯若已经吐得没有人形了,但嘴上仍是不饶人。
“也不知道那天你骑摩托飞身上车是怎么做到的。
记住了呀,你又欠我一条裤子。”
“你就抠死得了。”
冯若扶着头,“哎不说了,头晕,我睡一下。”
说着头一歪,又侄在了他肩上。
如果说刚才冯若靠在他肩上是睡梦中无意识的,现在就是有意的了,这说明她至少不排斥自己了。
虽然毁了一条裤子,李天冬仍是忍不住地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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