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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当时人昏迷着,也不排除有些感觉不是?不过又一想,就是偷看了又能怎么样?
皎月欺负他手无杀鸡之力,便光棍地哼道:“不看怎么疗伤?还有,什么叫偷看?我那是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好!”
卫封眼中泛起笑意,动了动干涸的唇,轻声道:“喂我喝水!”
皎月气结,到底认命地去扶了人喂水,心里却暗道,如今不和他一般计较,等他伤好了再一并找补回来就是了。
折腾了这一半天,卫封又累得靠不住,皎月看了看他身下的草铺,想着这伤怎么也得稳定两天才好把人带回去,这石头地上寒气重,本来他现在就虚弱得很,再来个寒气入体,可就坐下病根儿了。
皎月便和卫封商量道:“你能坚持一下不?我得给你铺上些东西,不然指不定你伤好了,将来却留下个寒腰寒腿的毛病,可就麻烦了。”
卫封虽然不知道她铺什么,却也十分信任地点点头。
他带着好几个血洞一路爬上山来都忍了,如今流点血,受点疼算什么?
皎月赶紧从储物袋里掏出两床厚被子,用火烘暖了,连铺带盖给卫封换上。
“嗯~~~”
果然很疼,卫封忍不住哼了一声,皎月如今顾及着某人的颜面也不好出手拖人,只能小心地扶着他往边上移动。
费了好大劲儿,总算是安顿妥当了。
躺在暖烘烘又暄软的被子里,卫封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回到小时候母亲的身边似的,迷迷糊糊中,他又睡了过去。
皎月看着他熟睡中还翘起的嘴角,思索了一番,拿出一个炭笔来,写了个条子,绑在仙锄上,神识一动,仙锄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暗夜中。
***
卫封只觉得睡了一个好觉,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么酣畅地睡过了。
山洞的四角依然点着火堆,他前面的两个灶上一个咕嘟咕嘟地泛着香喷喷的热气,另一个也氤氲着异常清香的米饭的气味。
咕噜噜、咕噜噜~~~
卫封摸了摸肚子,又皱了下眉头,扭头四下看去,却是没有见到人影儿。
算了,还是靠自己吧。
皎月一回来就发现卫封斜靠在洞口,正煞白着脸,滴着冷汗喘息着。
“你这是干什么?”
皎月急得吼了一嗓子,“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要小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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