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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言咬牙切齿道:“别担心,我暂且还没有龙阳和乱伦之好。”
景晔并不搭理,只自顾自喝茶,末了又问了一句:“交代你的东西做好了吗?”
济言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道:“已经画了图纸,送去楚国寻了那个匠人做了,约莫下月底能送回来。”
景晔只淡淡“嗯”
了一声,又道:“抓紧些。”
“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重色轻友啊,”
济言道,“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主动送什么物件给我,对那丫头却这么上心,就单单那柄簪子——里头的刀刃材料就价值万金,你倒好,二百五给卖了出去。”
景晔并不作答,面色冷了几分。
济言喋喋不休道:“你当真不记恨她?换做是我,我杀她三回都不解气,你倒好,巴巴上赶着送这送那的,连影卫都派出去给她用。”
“杀她?”
景晔冷冷道,“太简单了,与其杀她,为什么不让她比死更痛呢?”
“啧,”
济言白了他一眼,道:“全身上下嘴巴最硬。
你若真想让她难受,把她丢在顾府那泥潭里不就行了,还眼巴巴地去帮她查帮她找,送她防身的武器。
你分明就是——唉,我真是懒得说你一句。”
景晔垂眸。
他问过自己,真的只是心软吗?
不,不是的。
他只是想知道,若有一日她得知真相,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比当年的他更痛,更绝望。
突然一只鸟儿扑棱棱飞进堂内,就落到景晔身旁的桌子上,将爪上的纸条推到他面前。
景晔眉心一跳,立时拿起纸条看了一眼。
“若是无事,就去选个地方开你的秦楼楚馆吧。”
景晔站起身,将纸条叠好收在袖中,对着济言冷冷道,“要你查问的事情,抓紧给孤查清楚。”
说罢,便走出门外,施展轻功,飞身从屋檐上离开。
留下原地吱哇乱叫的济言。
“还有没有点人性啊?我好歹也算你兄长吧?一天天的做这做那跟头驴似的埋头苦干,还让不让人活了?”
姜雪放出斑斑不过半个时辰,景晔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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