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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在骂裘爷和他老婆。
谁是那个老婆?原晢暂时没有答案。
两人沿着申经街一路狂奔,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中躲闪前进,低头穿过大大小小的路边摊,直到躲进拐角药房才终于得以喘口气。
奇怪的是,眼镜男并没有追上来。
“谁是你老,老……什么?”
原晢抽回手,气喘吁吁地问。
裘时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笑了。
“你再到处乱说我是你……你,什么,试试?”
原晢一把操起货架上的药酒,边喘边怼人:“我弄死你,呼!”
攻击力为零。
“不喜欢?”
裘时低笑着直起身,搓了一手眼前的顺毛,温声道:“好,那就不公开。”
原晢还在喘:“???”
“哥哥,成婚前先处理一下伤口。”
裘时依旧握住原晢的手,坏笑着将他的掌心摊开,指着指关节上几条微弱的红痕说:“你受伤了。”
原晢低头一瞅,这好像是……刚刚穿串扎的?
他依旧在喘:“呼,这是……不,这不是……”
有够丢人的!
“不是,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娃娃亲就是个乐子,你别当真啊!”
原晢着急辩解,他可不想让这桩莫名其妙的婚约闹得人尽皆知。
他要脸。
“喂,现在到底还有谁知道这茬!”
原晢紧跟在裘时身后问。
看今晚这架势,那个眼镜男八成已经猜透了。
所以那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懂得这些陈年烂瓜?还特意大张旗鼓上门来确认一番?
为了羞辱他?还是为了把这个姓裘的钓出来?
“到底还有谁知道!”
原晢逐渐变得暴躁。
自从遇到这个姓裘的,他已经和淡然两个字渐行渐远了。
“到底还有谁!”
原晢气鼓鼓地站在原地,说什么都不动了。
“没有谁。”
裘时回头笑了笑,抓起他继续找碘伏,耐心说:“如果哥哥不想公开,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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