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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声音贴在我耳朵边,有一点嘶哑,有一点暧昧。
我的耳朵就被烫红了。
我六神无主:“什么——什么?”
他一手撑在槅扇上,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抚上我的手臂,我尽量垂下手臂,一动不动,幸好还有袖子在,不然我直竖的寒毛算什么?那只手,缓缓抚摩着我的肘弯,忽地掠上我的胸前,我吓了一跳,那只手已经微微掀开我的前襟,点点那本书:“你说要有我的脸才有用。”
我心里警铃大作,有一种自掘坟墓的不妙感。
他的气息呼进我的耳中:“就是说,想着我的脸,你会硬?”
我感觉我的脸烧到要滴血,身不由己地往后蹭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完蛋了,这是什么情况???
这具*从来没在人前抬过头的地方,忽然就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在缓缓充血抬起头来。
因为无数次它在我梦里对着二哥对着高淳的脸,石更得似铁一样。
我应该晕倒对不对?我应该尖叫着喊非礼打开门对不对?可为什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我的脊椎骨尾骨那里,刷地就冲到我的手指尖。
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令我眼睛一疼,眼泪开始聚拢。
我只能扭着脸,拼命转动眼睛,男儿流血不流泪。
那只点在书上的手忽然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秦卿!”
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只电光火石间,他又跟触电一样弹开。
我呆了一呆,看向他。
看着高淳眼里的不可思议和微微发抖的身躯,我无意识地慢慢滑下去,坐到地上,抱住膝盖,把可耻的头颅埋进去,也把那可耻的硬物藏起来。
我不想在他眼里看到轻蔑和恐惧还有比平时的嫌弃更可怕的厌弃。
我知道他是要戳破我的谎言才这么逼我的。
他不是那个喜欢着我的二哥,他是高淳,是高太尉。
我不想在他心里,我还是一个对他这个亦师亦兄长满心龌龊肖想的混蛋。
我的天塌了,这一刻。
我希望自己瞎了聋了哑了。
潘多拉盒子被打开后,只会关掉希望。
边上的槅扇门缓缓地被打开。
我听见高淳一步一步离开的脚步声。
槅扇门又被轻轻地关上后,我还是忍不住埋着头。
二哥,你别走——
高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命中注定的勃——起,我无能为力无法控制。
老子要能控制,就不是这皇宫里注明的萎哥了啊。
出柜,真不是我想出就能出的。
禁足很快接近尾声了,一闲才生百愁,我身为大周第一花美男,绝对不会有时间去咀嚼失宠、失友、失兄的三失苦难的。
我每天都笑眯眯,吃得好,睡得足,抱着我的宠物伴侣安安在坤宁殿里转悠,甚至短短二十天就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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