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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还是不擦,这是个问题。
内侍伺候主子,自然是不能有避讳,谁管你心里有没有起伏,或是因此联想到自己的残缺,反正在主子跟前,一切委屈都得收起来。
要是真绕开那儿,只怕沈徽又要发作,不知会怎么挤兑他,搞不好真的发狠责罚他一回。
容与下意识侧头,只让自己能看清那处所在的位置,一咬牙,将巾帕覆上去,整个的包裹起那个软绵绵的物什。
沈徽居高临下,将脚下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他年轻面嫩的小内侍,在外赫赫扬扬的一品钦差,现在俯身在他的膝弯处,头垂得不能再低,刻意的偏转视线,显见着是不敢,甚至是逃避正视自己。
有一刹那的不解,他生得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英武俊朗,连那里也不例外。
尤其是此时此刻,完全不狰狞,在温柔抚慰之下,一点点抬首振奋起来。
而那手劲又恰到好处,手指灵活,手掌温热,连指尖的轻颤都可以感受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心有旁骛的,做什么不愿看?难道他还敢嫌自己不成!
?
不过下一瞬,他就改换了想法。
巾帕已挪到大腿内侧,仍旧细细的在擦拭,指尖的颤抖却没有停止。
心绪浮动这么大,该不会是被他的伟岸震慑到了,联想起自家残缺,因此而愈发自伤?
对于内廷净身的规矩,沈徽自是清楚,大胤不同于前朝,为了方便如厕,又保持一定的美观,特意在施刑的时候有所保留。
既然他也有,想来是存了比对,于是便更生自卑。
沈徽暗暗猜想,身为男人,那种感觉一定十分不好。
这世上原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何况一个内侍的心境,作为帝王更是无从体会。
然而这一刻,沈徽心头却泛起挥之不去的怜惜,如此清雅的相貌,秀逸精致的骨骼,兼有满腹才学,确是可惜了,此身只能为奴为仆供人驱策。
自以为猜透旁人心思的上位者,一厢情愿的怀着悲悯,殊不知,脚下的人正满腹怨气,一脸惆怅。
皆因巾帕移开再往下擦时,余光赫然看见,那处软绵绵的地方居然抬起了脑袋!
容与咬着唇,愤懑不已,他心里膈应,手上收着劲儿,不由地直腹诽,不过蜻蜓点水的迅速擦过罢了,又不是大保健,用得着对着他抬头么?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
恨只恨就算是挑衅,他依然得咽下这口闷气。
一声不吭的擦完,容与站起身,被热气熏蒸久了,脑袋都有点发昏。
背上黏黏腻腻,额头上都是细汗。
一绺碎发不知什么时候垂下来,喉头紧了紧,发梢上的汗珠便顺着纤细的脖颈,流进了锁骨凹陷处。
沈徽眯着眼,这一幕没逃过他的注目,何况还有那被热气熏蒸过的清瘦面庞,已不知不觉泛起了红晕,颜色质地如同上好的芙蓉软玉,更像是两片花瓣贴合在面颊上。
满室春意融融,让人心动神驰。
不过也只能止步于神驰了,穿好衣裳回房,他看着容与铺床叠被,在褥子里摆上汤婆子,忽然心念一动,淡淡道,“我不习惯用那个,热得不均匀,今儿就由你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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