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时关门落锁,昨晚接近戌时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要关门了就放松了警惕,结果在关门前入关十几人。他怕出纰漏,跑出去一夜,确认那些人的身份,等回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倒头就睡,睡到现在。”陈奎说道。
陈璞帮宁风雪盖好被子,说道:“你们受累了,我来此不是为白苯而来,我是因为公平教的事情而来,你们对公平教知道多少?”
“我们三人轮番的监视,不敢松懈,对公平教倒是知道一点,可都是道听途说,并不算了解。怎么?他们与少爷为敌?”陈奎说道。
“准确的说,这公平教是与天下为敌,他们的教义祸国殃民,我来此就是为了除掉他们。”陈璞说道。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陈奎问道。
陈璞摇摇头,“我过来就是来看看三位叔叔,这段时间,三位叔叔辛苦了。公平教的事情,十分复杂,不是简单的打打杀杀就可以解决的,三位叔叔还是帮我看住白苯,白苯的力量对我来说很重要。除了我们,恐怕还有人在找他们,他们在中原人生地不熟,万一被对方蒙骗,就麻烦了。”
陈奎憨厚的一笑,“我们其实也不怎么辛苦,在这有吃有喝的,只要看住大门就好,也不累。就是走出了凌云山庄,我们还没有好好活动活动筋骨,有些不舒服。”
“等找到白苯,你们二十八宿和宁叔他们就可以在我身边,那时候有的是仗让你打,就怕你到时候打不动。”陈璞笑道。
“只有有口气在,就打得动!”陈奎说道。
陈奎有些激动,声音大了些,把宁风雪吵醒了,宁风雪一脸不愉快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什么时辰了?”
“都下午了,天都要黑了。”陈璞说道。
宁风雪本来正在揉眼睛,闻言一怔,放下手看到是陈璞,高兴的站起来,“少爷!你怎么来了?”
陈璞又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宁风雪仔细的听着,边听边抓起桌上的大饼,大口的吃着,不时的直接用茶壶灌一口茶水。
“这公平教已经猖狂到这种程度了?我们本以为就是什么江湖帮派搞出来糊弄人,赚钱的东西,没想到背后所谋这么大,少爷应付的来?”宁风雪问道。
“滇阳城和漳怀城两股公平教,处理的还算顺利,可到这银屏关就有些麻烦了,其中牵扯到边军,有些棘手。”陈璞对宁风雪他们无条件的信任,并不避讳。
“邓廉?”
“宁叔知道他?”
“我们在这监视大门,会经常看到他,这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看起来笑容可掬的,可眼神很冷。如果是要对他出手,少爷要小心,这人绝对是心机深沉,一肚子坏水的那种人。”宁风雪说道。
“我多希望是我疑神疑鬼猜错了,他若加进来,会增加太多变数。”陈璞也拎起茶壶灌了一大口凉茶,“宁叔,咱们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们千万别给我省钱,吃喝挑好的、喜欢的尽管来,在这啃大饼是怎么回事儿?”
宁风雪掰了一块大饼,递给陈璞,“你先尝尝。”陈奎也在边上笑。
陈璞不明所以的接过,咬了一口,满口香,有嚼劲,竟然还有肉味儿,“这是什么饼,这么好吃?”
“我们第一次吃也是你这个表情,这是西域传过来的饼,据说是有秘方,我们一吃就喜欢上了,一出去就买一堆回来,这东西,好吃还方便。你可别觉得便宜,我们可没有替你省钱,这大饼要五十文一个呢!”宁风雪笑道。
陈璞从桌上有拿了一张整个的,撕了一半给茶娜,“你也尝尝,真的很好吃。”
茶娜尝了一口,点点头,“好香!确实好吃!”
“你也是来过银屏关的,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好吃的大饼?”陈璞边吃边道。
茶娜小口的吃着,“我着急找你,入关以后,我都没有在这住,就是路过而已。再说,我也没有银钱。”
陈璞不禁想起当初茶娜被大袍裹着,赤足站在云阳街头的样子,确实没有地方装银子。
“你们白苯都没有银钱吗?那你那些师兄弟来了以后怎么办?”陈璞问道。
“我们白苯是苦修,修的就是身外物无,银钱对我来说是负担。苯蕃的三轮法门亲近自然,相对客栈,我们更喜欢在野外住宿,有摩挪护体不怕寒暑。我一般是睡在树上,师兄弟他们喜欢睡哪我就不知道了。”茶娜边吃边道。
“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