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趣味的东西吧,拿到明面上来聊显然不合适。实实在在的话吧,说多了就难免会触及到利益。所以时间久了,大家自然就形成默契了,说话不是往年代久远了扯,就是往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扯,这样,至少不会出错啊。
“你说什么呢?什么哗,哗众取宠的,你才哗众取宠呢,你们全家都哗众取宠!”酒劲上来的任幸越来越迷糊了,哪里还知道包游说的是什么,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包游提到的“华而不实”,因为穆紫说过的那些话,她下意识地就当成是哗众取宠了!
说她精心准备的寿礼是哗众取宠!
还说她厚脸皮!
这样想着想着就郁闷地将剩下的酒也全都一饮而尽!
甘愿和包游想拦着,但却又没办法硬来,最后只能妥协地随着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忧心的包游只能问甘愿。毕竟甘愿是一直跟着她的人,不问他,还能去问谁?
甘愿冷沉着脸,不明白中发白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最后也不等了,直接联系了他,结果就听见麦里面传来一声,“嘘~~”
然后等了片刻之后,里面才再次传来中发白抱怨的声音,“队长,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我刚要看到重点。”
甘愿却没心思在这个时候跟他扯嘴皮,直接就问,“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到底是谁?”
中白发听到甘愿的语气,再偷偷地透过窗户看着穆老爷子明显阴沉下来的脸色,感觉事情好像真的有些大条,忙问到,“是不是任小姐那边出了什么事了?”
“现在是我问你!”
“出来的人是穆紫和她的朋友,然后,还有穆红。”中发白不敢再耽误,直接汇报到。
“穆紫?是不是穿着紫色礼裙的?”甘愿猜测着。在来这里之前,宾客的状况他都做过大致的了解,提到穆紫,他就想起了之前在席位上时曾经留意过的那个女人,那个,目光不太友善的女人。
“是,就是她。她好像被任小姐打伤了,样子有点儿惨。是她的母亲带着人过来洗手间这边将她抬走的。”
“打伤?”甘愿不禁看向身旁问包游要酒喝的任幸,眸色微沉,“伤得严重吗?”
“脚踝骨折,其他的还不知道。”中发白担心甘愿误会任幸,连忙又接着说到,“应该不是任小姐的错……”
“当然不是她的错!”甘愿直接就下了结论。
就是因为相信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格外的不爽快,对方竟然能激得任幸动手,那就说明对方一定对任幸做了很过分的事,所以任幸出来后才会这么地反常!
但是,“穆红是怎么回事?”
“穆红好像也刚好在洗手间里,穆紫等人离开后,穆红就去找了老爷子,现在两人正在会客室里单独地谈这事呢,但看老爷子的脸色,明显不大好……”
“行了,我知道了。”
“还有,队长,陆航的助理那边,对我防备得很紧,我实在是找不到机会下手啊。而且他还为了防着我,现在赖在陆航身边不离开了,有陆航罩着,我就更没法下手了,怎么办?”
“……我想办法,你等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