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群从懂事起就听这话,要娶个家世好的做为助力,待易少君娶了上官颜夕,潘妃又说若是娶得不好比不过易少君,他只觉得母亲在这方面的执着有些可笑。除非他也找个公主来娶一下,不然还有谁的身份比得过上官颜夕?
这一重道理,潘妃自然也懂,只不过她心里总有些心结挥之不去,每每想起上官颜夕那张脸,就仿佛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这辈子的失败。一辈子作为别人的替身活着,每每想起这一点,她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作为国主的枕边人,她自然知道国主心里有个女人,之前还好,她不知那女人是谁,也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更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那女人相似,不但不难过,反而小心利用国主的这重心态,得到过许多好处,以她的卑微出身能走到这一步,拥有与李后抗衡的能力,与她对国主心态的利用不无关系。
然,自上官颜夕嫁了过来,她隐隐的心里就有了些感觉,再结合平日的蛛丝马迹,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先气了个死,对于易少君的用意,也明白了几分。更是嫉妒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姚皇后,她凭什么这般好命,便是拒绝了南月国主,居然还能嫁给扶摇国主!
她心里对于易少群娶妻的执念更深,定要娶个家世好的儿媳,定要把易少群拱上皇位,定要害死上官颜夕,让那个姚氏伤心欲死!
想到这里,潘妃咬咬牙,冷笑着对易少群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便是那易少君中伏而死,也不是不可能!”
“母亲的意思是……”易少群也阴桀桀的笑起来,“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便让他来个有去无回!”
且不说潘妃母子密议,李后母子也在承庆宫里说话儿。
李后冷笑道:“你的法子还真是有效,果然你那个痴心父皇只看了一个背影,就改了主意。”
易少君道:“母后也不要生气,不过是利用她一番罢了,母后心里边要是不高兴,待我攻克了上腾立刻就进攻扶摇,抓了那女人来给母后出气。”
“你父皇是定然不许你攻打扶摇的。”
易少君阴沉沉一笑,“母后的想法太拘泥了些,何须定要得到父皇同意?父皇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早晚都有归天的那一日,到时候还不是咱们母子说了算吗?”
李后遥想未来,眸中也流露出些憧憬来,然而想到这几十年的夫妻,竟然恍如大梦一场,心里又有些酸楚。至亲至疏夫妻,国主自以为把那些心思藏得隐秘,然而他与李后到底同床共枕许多年,李后又如何看不出来?
只是一直不知道那女人是谁罢了。
如今她知道了那女人的身份,又如何不恨?她的心态倒是跟潘妃一致,只不过潘妃想的是如何折磨姚氏的女儿,而李后想的,却是如何折磨姚氏本人。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灭了扶摇,逼迫国主夫妇投降,到时候不过一个俘虏,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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