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区别仅在于,在流放路上,她是为了能活下去,而现在,她是为了能离开那个让她恶心想吐的男人。
那天她被刘二打晕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她立刻尖叫痛骂起来,却招来了刘二的一顿毒打和更加剧烈的强暴。
不过半天她就服了软,开始讨好奉承取悦这个她平日里正眼都不会看一下的地痞,靠女人最原始的本钱达到目的,这种事她在流放地原是做熟了的,此时重温,心底除了感到屈辱,对上官颜夕更加恨之入骨。
她从不曾自省有今天是咎由自取,只觉得是在替上官颜夕受难!
她被迫躺在刘二身下承欢的时候,心里却在想着总有一天,要让上官颜夕的下场比她如今悲惨百倍!她的苦心没有白费,过了两天刘二终于大发慈悲给了她两件衣服和一些脂粉,还说让她好好打扮一下,他带一个客人回来让她好好招待。
她自然知道这招待的意思,虽心里恨不得立刻就砍了这个混蛋,面上却仍是假装害怕得不敢反抗,只低了头,装出一副不想答应却又不敢拒绝的样子来。
刘二哈哈大笑出门请客人去了。
刘二不傻,李梦蝶会心甘情愿才怪呢,不过他也不担心,女人嘛,打一顿就好了,便是客人来了她不愿意,难道他们不会一起打她?因此上仔仔细细的锁好了房门,哼着小曲去了。
李梦蝶待他一走,迅速穿好衣服,把头发随意绾起来,看房门锁得严密无法打开,便咬牙挥起一张椅子,朝着窗子狠狠撞了过去。房间简陋经不得这一撞,立时就碎了一块。
李梦蝶知道机不可失,立刻扑过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缺口弄得大了一些,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一刻也不敢停留飞奔回春和坊易少君替她置办的三进小院里。
一进了小院,她不免庆幸自己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即便侍寝之后回了东宫,即便易少君对她颇为宠爱,她也没卖掉这座小院,不然如今可去哪里投奔呢?
她细细的洗遍全身,又将养了一天,这才装扮整齐,在国主过寿的深夜,照例要燃放烟花,趁着大家都去瞧热闹悄悄回了东宫。
关于这几天的去向,她早就编好了说辞,是以虽然被玉梓撩拨得双目出火,恨不得立时就杀了这个多嘴多舌的下贱丫头,心里却还是没有忘记此番过来的目的,便按捺住满腔恨意,微微笑道:“我出去不过是一些家事,倒是劳玉梓姑娘挂念了。”
“家事?可是我听说李姑娘你,已经没有家人了呀。”
李梦蝶正等着呢,便是没人说,她也要自己找些由头引出这些话来,不想上官颜夕身边的这些蠢丫头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倒省了她好些口水呢,心下得意,口中不免就冷笑道:“活着的没有,死了的还不许我有一个半个吗?没有家人,难道谁还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不成?”
她来之前早已命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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