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你父亲昏庸无能你扶摇弱小无依,你看中了易少君的地位和能力,不择手段的嫁给了他,可婚后你万万没有想到,易少军另有所爱,于是你后悔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夜子玄去南月游历,你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他,想方设法的勾引他,迷惑他,直到你被易少君休弃,你又转而想跟着他,我说的对不对?”
金铭儿眼睛微微眯起来,声音略略放大,“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先嫁给南月国皇太子,结果人家看不上你休了你,你又跟着车池国皇子来到车池,妄想当车池国的皇后,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幅德性,你配吗?!”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于金铭儿的臆想和她满嘴里的胡言乱语,上官颜夕不想反驳也不屑反驳,至于金铭儿放大了声音有意说给周围人听,她更是不在意,是以也只是倒伏在地上,一声不吭。
金铭儿见她不理会自己,反而更加恼火起来,很多人就是如此,情愿跟人大吵一架,也好过被人不屑一顾。上官颜夕如此,更加触怒了金铭儿。
“贱人,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金铭儿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抬起一只脚来,将之放在上官颜夕的一只手上,恶狠狠的踩着,“我真后悔在清安庙的时候没把你打死!”
金铭儿说这话的时候五官扭曲,眼睛里放射出恶毒的光芒,她甚少流露出这种神情来,不免把左右的从人都吓了一跳,夕儿看了上官颜夕一眼,忙劝道:“娘娘仔细累着了脚,便是颜贵人有错,您要打要罚只管吩咐奴婢们,又何苦亲自上阵呢?”
金铭儿听了,咬牙切齿的笑道:“你不懂,有些事就得亲自做才有趣儿呢!”
她一面说着,脚下也不停,踩得更用力了些,还移动脚面左右捻着,上官颜夕被踩住的右手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上官颜夕前世今生经历复杂,不免也养成了极硬气的性格,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连一丝呻吟也无,金铭儿越发怒火难消,“我叫你硬,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
她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没头没脑的冲着上官颜夕扎了过去,身后一干宫人吓得魂飞魄散,还是那句话,这位太后主子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若果然上官颜夕吃了大亏,夜子玄奈何不得金铭儿,杀他们几个出气还是轻而易举的。
夕儿没命的扑过去遮住上官颜夕,金铭儿的簪子正好扎过来,正正扎在她腰眼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袭了过来,夕儿险些昏死过去,眼里瞬间就涌出了泪水。
颜儿见势不好,忙一个闪身跪在金铭儿面前,不顾一切的架住金铭儿举着簪子的胳膊,嘶声喊道:“娘娘,您惩罚颜贵人事小,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事大啊——!!”
“您是太后,颜贵人不过是后宫一个小小嫔御,您这般亲自跟她计较,不是失了自己的身份吗?您便是生气,也该让奴才来惩治她才好,左右她比奴才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哪配娘娘和她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