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和夕儿在金铭儿身边到底也伺候了一些日子了,十分清楚她的内心想法。金铭儿自重身份,时时刻刻忘不了自己昔日上腾公主的身份,总觉得做个嫔妃委屈了她。
如今被太上国主夜谨扶正,她面上刻意端着,其实心里是十分高兴的,纵然夜谨她压根瞧不上,可是太上国后的位子却也是十分让人稀罕的。
颜儿抓住了她的这种心理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果然金铭儿的手臂就垂了下来,脚也从上官颜夕的手上放下来重新踩回到地上,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颜儿又偷眼去看夕儿,只见她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正从脸上滚落,一手按住被扎的地方显然是疼得狠了,不由得道:“你这个蹄子行事如此莽撞,杵在娘娘眼前也是惹娘娘不开心,还不滚回房里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金铭儿听了,似笑非笑的看了颜儿一眼,嘴里嗤笑一声,“你两个感情倒好。”
颜儿本来就是跪着的,此时慌的又磕了个头,“奴婢实实在在是为着太后娘娘着想,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还请娘娘不要怀疑!”
金铭儿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奴才,倒还招惹上日月天地了,罢了,来两个人,扶夕儿回房去歇着,找个太医过来给她瞧瞧。”
颜儿喜的又磕了几个头,“多谢太后娘娘,多谢太后娘娘!”
夕儿也挣扎着过来给金铭儿磕头,“多谢娘娘为奴婢着想,娘娘的恩德,奴婢没齿难忘。”
金铭儿不过是就坡下驴罢了,颜儿和夕儿是她身边贴身服侍的,也算是她的心腹,她要是为着一点子不如意就打罚了这两人,这大兴宫里也就无人敢为她所用了,是以也就顺势而为。
闹了这么一场,再去罚上官颜夕就显得真有些不顾身份了,且上官颜夕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她金铭儿要是再闹,难免会让人觉得不慈,虽然名声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没多大用处,可有也比没有强不是?
金铭儿冷哼一声,对上官颜夕道:“为着你不守规矩,倒连累了哀家的侍女,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就是哀家也被你闹得头疼,罢了,你且先回去吧,明儿个再来伺候。”
上官颜夕点点头,因右手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便用左手撑地费力的站起来,周围一干宫人都替她疼,只是碍着金铭儿,不敢上去扶她罢了。
上官颜夕站起身来,心里还惦记着金铭儿的“规矩”,忙又挣扎着蹲身行了个福礼,口称,“多谢太后娘娘,嫔妾告退。”
金铭儿方勾唇一笑,复又冷哼一声,这才抬起一只手来,“去吧。”语调表情,仿佛在驱赶一条狗。
上官颜夕也不计较,转身慢慢的去了。
回了颐和宫,秋若接出来,看了上官颜夕的狼狈相险些吓得死过去,忙命两个小太监抬了一个大圈椅过来,打算让上官颜夕坐了抬进殿里去。
上官颜夕反而笑道:“哪里就到那一步了呢?我是伤着了手,又不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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