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主簿如何这般说?”萧羡棠挑眉。
赵永康恭敬道:“有所不知,这两派积怨已深,就算帮他们评了这次的理,下次还是要起冲突,倒不如让他们继续争着,倒也平衡,省去一家独大,不好约束。”
萧羡棠看着赵永康,赵永康也看着萧羡棠,就在这时,身旁的左宏有些耐不住了,开口道:“大人,赵主簿的话虽然在理,但是这般不管不问,也未免太不通情理了,时间久了,没准还会引起民愤的。”
“是啊,大人,赵主簿虽然说的不错,但是官为民做主,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咱们也不能明知道那僧会司和道会司都要打起来了,还不管理此事。”窦兴祖说完,还有些激动地起身拱手:“小事观大,若是这事情处理不好,也许僧会司和道会司会更加水火难容,两者起了冲突,那僧人和道士之间也是要冲突不断,时间久了,也许会引发大规模的冲突,导致事情越发难以收拾。”
萧羡棠点了点头,似乎是对窦兴祖的想法表示了赞同,当下将赵永康给急坏了。
“大人,这事情还要三思而后行。”赵永康说道。
窦兴祖有些怨怼地看着赵永康,说道:“赵主簿,您这般说,是要咱们大人不管事,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赵某倒是想问问,窦大人您是何居心了?!”赵永康毫不示弱地据理力争。
一旁的左宏脸色变了变,想帮腔,偏偏这不管是窦兴祖还是赵永康,那都是有品级的,他一个师爷,身无官品,若是掺和进去,没准最后得背锅,于是只能忍下来,眼睛往萧羡棠这边瞟,想看看萧羡棠是个什么反应。
结果这一看,左宏有些傻眼了,因为萧羡棠居然在闭目养神。
对,就是闭目养神,下面窦兴祖和赵永康二人吵得好似一锅粥,上面的萧羡棠却在那闭目养神,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这……还真是够让人火大的。
其实,左宏还真误会了,萧羡棠可不是什么闭目养神,他只是仔细回想,回想一下那僧会司和道会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陇铜县虽然小,但是县衙中官职设置却是丝毫不含糊,除了县令,县丞,主簿,典司这些,后面除了有品级的掌巡视的巡检司,掌迎来送往和信件的驿丞,还有一些根本无品的官员,比如掌水利的闸官,掌催缴纳税的税课司,掌一县仓库存储的仓使,掌河道的河泊使,掌医馆的医训等等,这僧会司与道会司二者也算是县衙中无品的官员,之前萧羡棠见过一众大小官吏的时候,其实是有见过这些人的,只是这些人的地位地,故而站的也比较靠后,没有上前搭话,只是随着众人一起见了他。
萧羡棠对这些人的印象不算深,只是刻意留意了一下河泊使和闸官,发现这二人本该是混得开,却都是愁眉苦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假海贼的缘故,他们背锅最多,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的缘故。
最终,萧羡棠开口,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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