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小的们吃食。”两年之间,其他功夫没什么长进,哄人调戏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进境非凡那胖女人呵呵笑着,刘剑则恭恭敬敬地告辞而去。
总算是下班了。
回到大屋,本来想是没有其他人,自己能继续做对武学的科研和探索工作。却见床铺的窗边坐着一道纤瘦的身影,乌黑的秀发洒落在细柳腰间,看到了刘剑进来也不为所动。
“蝶舞,今晚这么早回来了?”
刘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这小丫头没和平常一样跟自己斗嘴,不由心中有些纳闷。脱了红衣、解开绑腿,让他稍微满意的是现在没有了臭汗脚的毛病。
“小春子……”
“嗯?喊哥干嘛,是不是想侍寝了?”
“哼,没事。”
刘剑嘿嘿笑着,调戏调戏这个小丫头是每曰必修的功课。
翻身上床,把床头的蜡烛点亮,让屋子里亮堂了些。拿出了枕头下的那本青皮书,刘剑继续研读着第二页的那几百个文字。
哪个混蛋说的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老子把这几百字读了快两千多遍,屁大点武功招式没发现!
内困体欲,包正守一,则元阳练体、可修筋骨。
让思维天马行空了片刻,却依然得出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结论——这是一本闷搔的武林秘籍。
内困体欲、元阳练体,似乎就是在说一种童子功的修炼方式,但这些对于一个新世纪宅男来讲完全找不到对应的解释,就算能体味其中的意思,也不知其中提到的穴位和筋脉位置。
可恨自己就不是中医世家出身,如若不然,自己现在肯定已经练就了一身无敌神功,成为横扫武林的绝世神童……
“春哥,”她慢慢躺在了刘剑身旁,看着他傻笑的神情,不由心中有些失落。
“怎么了?”刘剑感觉到了身旁的异样,扭头对她笑了笑,便继续读着自己的武林秘籍。
十岁年纪的蝶舞已经出落的十分清丽,瓜子脸、柳弯眉,不施粉黛却光洁细腻的脸蛋,不着纸红却粉色诱人的朱唇,再配上那双有些柔媚的双眼,她已经是几年后注定的花魁。
不过看着她这两年一点点出落的刘剑却没多少不对,两年不见或者会感觉惊艳,但朝夕相对欣赏的却是她自然的美。
“我……”
“怎么了你,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刘剑有些无奈地放下书本,趴在枕头上侧身看她。目光瞥到了她胸口微微隆起小衣,不知为何身体突然有些燥热。
“我……”
蝶舞继续吞吞吐吐,脸蛋有些红晕,眼神却有些失落。终于在刘剑耐不住姓子要逗她的时候,她细如蚊声地挤出一句:“我、我见红了。”
刘剑微微一愣,见红?这个,貌似、可能、大概、八成就是女孩的月事?不由老脸一臊,活了二十多年,可还真就这一个女孩跟自己探讨这个话题。
“咳,”刘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扯出还算温和的笑意。“孩子,别怕;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女人要长大都要经历的第一关,出点血什么的没事,补补就行了。”
“你!”蝶舞的小脸红艳欲滴,面色一急抓着舒歌的枕头便摔了过去。“混蛋!又不是让你说这个!”
“喂,我好心好意的开导你,怎么还打人呢你!”刘剑顿时内牛满面,我去,还讲不讲理了丫头你?哥厚着脸皮说这番话容易么我!
“就打你!就打你!”蝶舞气急,拽着身旁的长裙便对刘剑一阵劈头盖脸的猛砸。若是平时刘剑早就上去将她制服教训一顿,但今天却不断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她焦虑、她有血光之灾、好难不跟女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得寸进尺简直怒煞我也,看我武松打虎!”
“啊,你讨厌!”
“切,谁先打的谁,别以为哥很有绅士风度!”
“喂,我都快走了,你就不能哄哄我么!”
走?
刘剑动作一停,猛然反应了过来,坐在那里有些发愣。蝶舞抿了抿嘴,眼中的失落再次出现,身子俯下,枕着他的左腿躺下。
是了,小厮十一二岁就要分男女房住了,而女孩来了月事,就要被领去各院的清吟或者花魁那里,等着十五岁的挽发。
等十五岁……
“小舞。”
“嗯?”
“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蝶舞眨了眨眼,抬头看着满脸严肃的‘春哥’,痴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