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如临大敌的模样。张鹏飞见她不说话,大手就在她身上游走,先是钻进睡裙,在她的腰腹抚摸,然后继续向下攀到那高耸的柔软上面。他明显感觉贺楚涵的身体一颤,但却没有拒绝。
张鹏飞的胆子更大了,挑开**,手飞速地钻了进去,当他的手掌紧紧扣在那充满弹性的粉肉上时,贺楚涵的呼吸粗重起来,而他自己的心也提了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偷情一般,简直太刺激了。贺楚涵的身体还是紧绷着,但是,张鹏飞贴在她身上能感受到躯体的变软。
“鹏飞……”贺楚涵颤抖着说话了:“你……你是不是很想……”
“嗯……”张鹏飞粗重喘息着。
“可是……我真的不行,没有那……那样的感觉……”贺楚涵很沮丧地说道:“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有那种想法,我……对不起,我也恨我自己……”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哽咽了。
张鹏飞慌忙缩回手,问道:“什么感觉?”
“很难受,感觉……恶心似的……”贺楚涵难为情地说:“鹏飞,我是不是做不成女人了?”
“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起慢慢治疗……”张鹏飞吻着她的后脖颈,“好啦,睡觉吧。”
“嗯。”贺楚涵幽幽地叹息着在黑暗中流下了眼泪。
张鹏飞心里百感交集,他嘴上说无所谓,可是心里真替她的病着急。这种性抗拒虽然说不是什么怪病,但要说严重也很严重,再这么下去,她的生理机能会完全紊乱,导致内分泌失调,甚至提前进入更年期。
张鹏飞搂着她的身体,脑子里想着种种治疗的办法,折腾了很久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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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鹏飞把小鹏送走后,直接来到了红墙大内,他约见了韦远方。张鹏飞到了之后,看到金主任从首长办公室走出来。
“张书记来了。”金主任点点头。
张鹏飞立即伸出手来:“金主任,您好,我过来向首长述职。”
“述职?呵呵……”金主任微微一笑,“去吧,呆会儿首长就忙了,趁现在没有外人。”
“谢谢。”张鹏飞感激地说道。
张鹏飞在韦远方秘书的引领下走进去,韦远方听到秘书的声音,抬头看到张鹏飞,说了声:“鹏飞来了。”
“首长好。”
“嗯,坐吧。”韦远方继续低头看文件。
张鹏飞从秘书手中接过茶杯,悠闲地打量着四周。
过了几分钟,韦远方才放下文件,说道:“昨天去党校了?”
“嗯,去过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叫你张教授啊?”韦远方笑眯眯地说道。
“不敢,”张鹏飞老脸一红,“首长,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这人……能上什么课啊,就是和大家聊聊,交流一下心得。”
“聊聊?恐怕没聊聊这么简单吧?”韦远方脸色一变,突然目光如炬地射在张鹏飞脸上。
张鹏飞心里明白自己昨天都说了什么,并没有害怕,而是说道:“真的只是聊聊,可能说的话有点过分,我后来也在反思。”
“你还会反思?”韦远方又笑了:“你要是会反思,就不会说那些话!”
“首长认为我说的话有问题?”
“你的话没有问题,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说这些话的时机……到底为什么?”韦远方的声音很高亢,他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张鹏飞说话。
“不为什么,只是我心底的话……”张鹏飞就知道昨天的话会传进每位首长的耳朵,更知道他们会有不同的解读。但是对于韦远方而言,他肯定能懂得自己在闲聊之外的用意。
其实张鹏飞在党校的课堂上,当着赵恩华的面耍了一些小聪明。他的话暗藏玄机……
韦远方叹息一声,看样子心事很重,无奈地说道:“鹏飞啊,你是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至于您说的事……其实和我关系并不大。”
“胡说!”韦远方拍了拍桌子:“你少装傻!在这件问题上……和你的关系很大!”
韦远方说得没错,张鹏飞确实在装傻。在某些事情上面,他必须装傻,哪怕是面对首长,他也要继续装傻。
张鹏飞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轻声道:“首长,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也谢谢您对我高看一眼,但是在我的心里……我从来不敢高看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刘老的孙子,当成是刘远山的儿子,我……只把自己当成西北的省委书记,同其它各地的省委书记一样,有些事不是我们这些省委书记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