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宁记’其实就是七爷的铺子,掌柜伙计的都是七爷的人,永宁记在颠城和京城和一些大一点的城池里面都有铺子。
牙刷子是贵族世家种的流行之物,其他铺子里的牙刷子上不得台面,只有永宁记的才拿得出手,贵族肯定不愿意用拿不出手的东西,所以永宁记的顾客遍布京城颠城的富豪圈,拥有一个绝佳的地位,各种消息也来得快。
七爷虽然年小,但是早已经经营出了自己的势力,很多看似不可能的势力,其实都是七爷所属。
他就像一颗根系庞大的大树,悄悄地将自己的根系延伸到了京城和颠城的每一个角落,但枝干却只有少少地一许。
木优鱼拿了返现和牙刷子就走了,在城中兜了一天,改见识的都见识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她才趁着城门落锁之前出了城去。
还是坐着她的牛车,二丫拎着一口袋的东西,嘴里正吃着,今日他们在城里转悠了一天,木优鱼不仅给她放了脚,还买了好些零嘴吃,二丫小脸红扑扑的,吃的高兴,对木优鱼可是崇拜至极。
陈永生也是在前头赶着牛车,一行走在官道之上,木优鱼正高兴地看着自己的牙刷子和牙膏,就像是淘到了什么珍奇古董似的。
此时天色已晚,一层阴影开始往大地上笼罩来了,天空之中也出现了几颗繁星,木府别苑遥遥在望,在一片果子林后面若隐若现,蕙娘和陈伯已经开始掌灯了,透着一股属于家的温馨。
正此时,从那大道之中窜出了个不明物体来,趴那地上,抬手向木优鱼颤颤巍巍地道:“……小鱼儿,快救救哥哥我!”
二丫吓得一声尖叫,陈永生大叫一声,幸好及时勒了绳子,不然牛车准要从那人身上压过去。
木优鱼下了牛车,走近一看,见地上一个灰溜溜血淋淋的生物,定睛一看,竟然是邀月,他浑身狼狈,嘴角还挂着血,看似伤得特别重。
“天啊!”木优鱼大叫了一声,见那邀月哪里还有初见时候那光鲜亮丽的模样,一身洁白的衣衫完全看不见原色,胸前还开了几多血红的梅花。
“你怎么的成了这个模样!”木优鱼终究还是心善,看那邀月伤重如此忙唤了陈永华将他给抬上了牛车去。
邀月趴在牛车上,张嘴就咳了一口血,那实打实的鲜血吓得二丫躲得远远。
邀月张嘴,洁白大牙被染得血红血红的,气弱道:“……还是小鱼儿贴心。”
对于他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的,木优鱼也不用知晓,上次她将几个败家子当众打了一顿,如今村里到处是闲话,谁人不知道她木优鱼,可她不在乎,她和村里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无需去在乎那些个东西。
“你怎么了,怎么被人打成这般模样?”
看那衣裳上到处都是脚印子,也不知道是谁人下手这般狠辣,木优鱼看那天色已晚,怕是行凶的人还在附近,连忙对陈永生道:“走快些,我们送他去七爷那里。”
“你别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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