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死,我马上送你去你师兄那里。”
邀月又吐了口血,四仰八叉地躺在木车上,连忙道:“千万别,师兄如今正在气头上,我要是去了,指不定他再来一掌,我这条命就算是报废了。”
木优鱼一惊,“是七爷把你打成这个模样的?”
邀月龇龇牙:“两年不见,那小子下手还是一样的狠!”
说罢,又眉心一皱吐了一口血,木优鱼看他身上好似没有什么外伤,大概是内伤有些重,道:“那你躺着,我拉你去找大夫。”
“罢了罢了,我都被那小子给打习惯了,你让我去你家,睡你床,我吃两颗药丸子几天就能好了。”
“胡说!”木优鱼脸一燥,羞红了脸道:“你个登徒子,我再说,我立马通知你师兄来领人!”
这话有威慑力,邀月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往那牛车上一趟。
木优鱼也无法了,看他身手神出鬼没,又是七爷的师弟,功夫肯定很强,大概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了,而且现在也没处去找医生,只得先抬回自己家去。
无论如何,一条命摆在自己面前,木优鱼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便将他给拉回了木家别苑里,让永生和陈伯将他给搬进了府去,府中空房子多,因为木优鱼说要开客栈,陈伯和蕙娘老早就开始打扫房间,他此番进来倒是捡了现成了。
“小鱼儿救命之恩,狐邀月铭记于心……”
邀月睁了睁眼睛,又给闭上了,便没动静了。
陈伯和永生将那邀月的衣裳给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陈永生的旧衣服,陈伯还一边念叨:“小姐怎么尽往家里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呐……”
永生道:“爹,您可别让人给听见了,七小姐说了这是七爷的师兄。”
陈伯闭嘴了,对于住在五里地别苑的那位七爷,陈伯就算是没见过,也听得多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这村子近城郭,地都基本是一些城中大户人家的,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佃户,每年打了粮食得往东家送去。
村里有很多大户人家的别苑和田庄,有一些如木优鱼这般大户人家的外室子女就住在这些地方,也偶尔有来田庄和别苑养病或者静养的贵人。
看那七爷似乎也是出来养病,可是人家的排场可是比木优鱼这外室庶女大得多了,身份不容小觑。
等陈伯和永生将那邀月给打理干净了,抱着血衣出来汇报给木优鱼:“七小姐,那位公子没外伤,大概是内伤,明早得找大夫来瞧瞧。”
木优鱼进门去,邀月还睡得死死的,不吐血了,但是面色惨白,从他的衣裳里面摸了几个瓶子出来,那大概就是他说的药丸子,治疗内伤的。
可是,他如今昏迷,这药得怎么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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