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邀月那白软软的唇瓣,木优鱼吞吞口水,电视剧看多了,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极端邪恶的想法。
但那只是想想,邀月看似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不好,只得将自己‘嘴对嘴喂药’的邪恶念头压制了下去。
如今可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吧!
木优鱼招了陈永生过来:“快去七爷府上走一趟,让七爷过来领人。”
陈永生躲躲散散,哆哆嗦搜:“我、我不去,七爷会杀人的。”
自家师弟都能打成这般要死不活,他一个外人去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木优鱼一跺脚,站起身,怒道:“你去不去!”
陈永生嘴巴一扁,就要哭了,木优鱼一见娘们德行就来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不去我去!”
这可是一条人命的事儿,木优鱼现在没辙,总不能白白地看着一条性命从自己手里消失。
谁料她还未跨出门,邀月忽然醒了:“别去,师兄会杀了我的。”
木优鱼回转身,骂道:“你都成这样了,你师兄怎么能不管,况且就算他方才生气,都将你打一顿出气了,现在也该是气消了。”
看他们二人的交情,应该是十分过硬的。
邀月眼睛闭了闭,道:“邪门了,才两年不见,我就是牙齿长白了点,往他面前一站,他二话不说就将我往死里打。”
说罢还惨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颗颗整齐洁白如玉,再想想七爷那一口歪牙黄齿,木优鱼也能猜到七爷肯定是嫉妒死了,不打死他才怪。
而且,他还偷了他的银子,最重要的,邀月偷了七爷的簪子。
想罢,木优鱼决定以后不再七爷面前露出自己的一口烤瓷牙来,免得哪天七爷妒火起了,使人半夜进来将她给的打一顿,那就悲剧了。
趁着邀月现在还不曾昏睡过去,木优鱼忙给邀月喂了两颗他自己的药,邀月吃完了药,往那床上一趟,胸前起起伏伏几下,倒是不咳血了。
木优鱼一边收拾他的瓷瓶,一边道:“你那是什么师兄啊,怎么下手这么重,要是你今晚遇不上我们,岂不是就完了,这七爷也太冷血了。”
邀月艰难地笑了笑,不曾说话,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木优鱼也疼惜地吹了桌上的蜡烛,这还是看在他是个客人的份上,忍痛拿出来的蜡烛,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这功夫好的确就是不一样,第二天的时候,邀月就能下床走动一会儿了,陈永生给他送了一些粥去。
邀月吃了早饭,出门走动,寻不着木优鱼,一问才知道她吃了饭就拿着‘刷牙子’去大门外了。
他也偷偷地出去看,正看见木优鱼蹲在门口吃棉线……
木优鱼洁过了牙齿,正用棉线清洁牙缝里面的食物残渣,回头就看见邀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囧,吐了棉线,道:“你能下床了?”
邀月不曾说话,只是每天起床之后,都会饶有兴致地来看木优鱼蹲在门口刷牙,没想到这个个小丫头对牙齿这么讲究,每天早晚饭后刷牙,饭后漱口,牙粉还有好几种,有时候会‘吃棉线’,有时候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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