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梧呆住了,倒是萧青梧一字一顿道:“萧瑞会得到所有家财。”他一定会救姐姐。“青和!”青梧红了眼眶,她十分感动,想不到青和会这般坚决,同时又有些羞恼,谋划许久,想不到自己才是那只蝉。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在林琰面前低头。
林琰继续道:“不过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我阻止你出城,算是救了你一命。你在关键时刻劫持钱礼,救我于危难之中。一命抵一命,咱们谁也不欠谁!”
对于林琰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萧青梧愈发看不懂了,行事看似疯疯癫癫,却又有理有据。
看她迷惑的眼神,林琰拿起案桌上纸扇,“刷”的一下,漂亮得张开,故作潇洒摇了摇:“有没有感觉我很帅气?”
萧青梧瞪了他一眼,目光随意落在纸扇上,再看林琰,“噗呲”一下笑出声。
其他三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不帅?林琰转过纸扇,素笺扇面上,龙飞凤舞“禽兽”两个大字,他干咳几声,忍住不住埋怨:“谁家纸扇上题这两个字啊?”
“家姐。”萧青和接了话,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萧青梧神色顿时黯淡下来,转身了船尾,林琰好奇地问:“怎么了?”
萧青和叹了口气:“姐姐偶然间在街上撞见一个姓王的举人殴打嫡妻,听说还是为了妾室。姐姐气不过,拿钱替嫡妻打官司,结果王举人和那妾室受到了惩罚。”
林琰不解:“那不是很好吗?”
萧青和摇摇头:“王举人一家变本加厉,嫡妻日子过得相当凄苦,逼得她落发为尼。姐姐很自责,她写下禽兽二字,一是警告我不要做出这等禽兽之事。二是让自己不要再如此冲动。”
林琰轻轻“哦”了一声。
甲板上,萧青梧望着茫茫河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一想到王娘子落发时的场面,她就想哭,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吼声:“小娘子,要不要看本少爷跳舞?”
她转过头,就看见林琰挥着纸扇缓缓舞动,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潇洒,片刻,一道悠悠然的声音缓缓响起:“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一曲终了,余味无穷,江河之间充斥着那股豪气和洒脱。
烈日下,林琰泛红面颊沁出一层薄汗,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和煦的笑,他轻轻摇着纸扇,扇得青衫轻轻晃动。
这男人真好看!萧青梧脑子不自主冒出这么一句,淡淡的檀香味聚拢,混合着独属于男人的阳刚味,让她安定得同时又有一丝陌生,甚至有一点害怕。
“我这样的禽兽,如何?”
“呸。”肯定是被檀香熏晕了,萧青梧推开林琰,逃似地钻进了船舱。
难得的小女儿态惹得林琰放声大笑,萧青梧羞红了脸,低头只顾走路,没成想撞着门框。她是又羞又恼,恼自己竟然这般无用,被那个蠢货撩拨得的乱了方寸。
“姐姐,你没事吧?”萧青和扶着萧青梧进了船舱。
阿蕊端来米酒,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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