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裳应儿刚冲到门口,便被刀光剑气给吓得脖子一缩,连连后退好几步。
奈洛河一脸神色复杂地负手站在门外不远处回头看着她,显然方才还没走远。
“乖乖呆在这房间里哪也别去。”不行吗?奈洛河脸色一冷,看来他还是差点被她骗了。
“那啥,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那个……”裳应儿尴尬地用手比划了个长方形,哈哈笑道。
“我会嘱咐人准备。”奈洛河闻言脸一僵,转身离开,挥了挥手,门口守卫领命把门紧紧关了起来。
看着被关上的门裳应儿的脸心如死灰,当然没有人关心就是了。
奈洛河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有四个梳着双丫髻的丫头端着衣物进入房间,后面还跟着端着水桶的小斯。
“姑娘,宗主派我们来服侍姑娘,请姑娘沐浴更衣。”领头的丫鬟俯首低眉上前一步道。
“额,不用那么麻烦,你们把东西放在这里就行了,我自己来。”裳应儿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接衣物,拒绝她们的服侍道。开玩笑,她还要规划逃出的路线呢,让几个人看着她何时再找到这么绝佳的独处时机?
听此后面丫鬟们面面相觑,领头丫鬟面不改色,继续恭敬道:“姑娘不必推辞,侍奉姑娘是宗主吩咐的任务,我们不敢怠慢。”回头使了一个眼色,身后丫鬟领会,便上前向裳应儿逼去。
裳应儿见这架势圆目一睁,双手环臂喊道:“你们要干嘛?!”
非礼啊!!!!
虽然过程有些窘迫,但裳应儿承认洗完澡换好干净衣服后,整个人还是有些神清气爽的。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裳应儿眼睛一转,试探性地问站在后面为她细心梳发的领头丫鬟。
“宗主的事我们属下不敢过问。”丫鬟仍是恭敬答道,面色上不动如山。
“哦,这样啊。”裳应儿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属下?看来不单单是婢女那么简单。
“你们玄隐宗平时是做什么的?”裳应儿突然想起她好像到现在都没清楚玄隐宗是什么门派,无缘无故替人背锅被抓到这里,她是真的倒霉透了。
“这……”奴婢手中动作一顿,显然她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又不是开店铺做买卖,他们哪里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这等世人皆知的问题你不知吗?又在装疯卖傻。”背后传来一阵嘲讽。
看着镜子里突然出现的奈洛河,裳应儿吓了一跳,这人都不懂敲门的吗?转瞬又突然想起,好像是他的地盘哦,脸色也放松了下来。
奈洛河挥了挥手,屋里的丫鬟退了出去。
霎时间房间里一阵沉默,裳应儿闭上一眼认命地想,看来该来的总会来的。
像下了什么决心,裳应儿张开眼,脸上推满笑,扭过身子站起来,“宗主,你终于想起来寻人家了,让人家等得好苦啊。”边说着边倚靠奈洛河身上。
奈洛河见着女子柔弱无骨地倚着自己,一时间大脑当机,愣在原地手不知怎么放。
而脸贴在奈洛河胸膛处的裳应儿此时也是一脸羞耻难当,涨红了脸,想不到她堂堂的剑侠裳应儿竟也会为了活命而向男人投怀送抱的一天,这会是她一生的黑历史!
虽然这只是她的一个权宜之计而已。她一开始以为只要她能证明她不是月飞狐他们便会放了她,但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她只有好好利用月飞狐这个身份她才能找到逃出去的契机。
因为眼前这人与月飞狐好似关系不浅,月飞狐本人暂且不论,至少他是还存着情谊的,他的一举一动是骗不了人。
“你又在搞什么花样?”反应过来的奈洛河羞愤地一把把她推开,月飞狐绝对不会这般,这女人一定又在想着计谋。
“哎呀。”裳应儿心机女似地顺势跌倒在地,嗲嗲抽泣道,“宗主好凶啊,把人家弄疼了。”那柔弱的样子好不让人心疼,但凡男人看了绝对会想抱在怀里好好哄哄。
裳应儿听着自己的声音,低着的脸更是一副被自己恶心到的神情,原来,女人在心机这方面从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奈洛河见裳应儿那番作态,眼角抽了抽,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此时又想不出来。
“起来,你这样子让他人看去了还不知怎么嘲笑本宗主?”许是她那副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疼,奈洛河终是说不出其他狠话。
“那宗主答应不许再凶人家。“裳应儿抬头,拼命眨着眼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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