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耍花样,否则老子能绑她一次,还能绑她第二次。”
“是,是是。”莫氏似小鸡逐米般的点头,忙不跌应道,毫不怀疑山贼山里的真实性:“我……我女儿呢?”
“在那边树林里,自己去找吧。”山贼冷冷的说道,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莫氏的视线。
莫氏想喊住他,但又畏惧对方凶恶的眼神,最终没能喊出口。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她往那片树林走去,大声喊着,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好在冬天,树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很快,她就在一棵树上看到了被人倒吊着的慕容映雪。
她的头发散乱,美眸中满是惊恐不安的神色,手脚都被绳子给绑了个坚实。嘴里被人用厚厚的布给塞住,此时正发出“唔唔”的声音。
第087章 拉莫氏身上了
“雪儿,我的孩子。”莫氏一见慕容映雪那惨样,顿时心疼不已,见着树上绑着的绳子,快步走了过去:“雪儿,娘这就放你下来。”
打了死结的绳子好半天才被莫氏解开,还没来得急拽住,绳子急速松开,慕容映雪直直的往地上冲去,凤眸中溢满惊恐之色,耳边的风声呼呼吹过。
呯——
慕容映雪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她小脸皱在了一起,莫氏看到自个的女儿直落落的掉下来,顿时傻眼了,当听到慕容映雪的闷哼声时,她急切的走了过去,替慕容映雪解了身上的绳索。
一得到自由,慕容映雪就扑在了莫氏身上放声大哭:“呜呜呜……娘,我好怕,那些人太可怕了,我真怕再也见不到娘了。”
想起那些五大三粗的山贼将自己给粗鲁的绑了,慕容映雪就一阵后怕。
“没事了,没事了。”莫氏抱着慕容映雪,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只是那娇好的脸上一片阴狠之色,这笔账,她算到了慕容笑笑的头上。
回去的时候,莫氏特意带慕容映雪绕到了城里,替她重新打扮了下,再回到了马车所停的位置。
慕容映雪没到下课时间就回去了,老太太甚是疑惑,莫氏便将早就想好的说辞告诉了老太太。
“映雪在半路上身感不适,就去了城中找大夫,命人将信送到府里来。”所以,她才会命肖总管急忙备车。
一切理由,听起来甚是合情合理。
老太太听罢关心的寻问了几句,并没有多问什么。
休息了几天,慕容笑笑终于完全康复了,也回到了书院,刚下车,忽地从旁边蹿出来一个黑衣人,带着硕大的斗笠,周围是黑黑的幕布遮掩,加大脚步朝慕容笑笑撞去。
“唉哟——”
慕容笑笑的肩被人猝不急防的一撞,微微有些发疼,刚叫了一声,手心处被塞进来一张纸,心中一惊,她忙抬眸,见到的只是黑衣人的背影。
手指摩挲着手心的纸张,慕容笑笑不禁耐闷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笑儿,有没有被撞疼?”
耳连,连安宁关切的声音传来,慕容笑笑敛回思绪,摇了摇头:“我没事。”说罢,便往书院走去。
才走进书院,便听到十一皇子,皇甫影弘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定盯望去,只见他一手插腰,一手指着眼前蹲在地上捡书籍的男子。
“不长眼的东西,会不会走路,今天只是捧着书向我撞来,下一次是不是打算拿把刀直接向我捅来。”
皇甫影弘的骂声引来的很多人注目,有些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看皇子的戏,只敢悄悄的躲在一旁观看。
蹲在地上的男子正专注的捡着书本,仿佛没听到皇甫影弘的谩骂,连抬头的意思都没有,更别说反驳。
那削薄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皇甫墨邪——
“不要以为耍了些手段让父皇恩准你来书院,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你那没人性的娘害死了我的母妃和我的皇弟皇妹,父皇恨透了她,同样也恨透了你,你娘欠下的血债,我定要让你血偿,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皇甫影弘双眸斥血,愤怒的吼道,从他懂事以来,就知道皇甫墨邪的母妃害死了他的母妃与皇弟皇妹,所以,他此生最大的仇人就是皇甫墨邪,从小就发誓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慕容笑笑倏地眯起了眼,当下有些恼意,这六皇子是榆木疙瘩吗?还以为他会想办法进书院学习已经改掉了胆怯的坏毛病,怎么这会又犯了。
莫非,面对十一皇子,他又怕了不成。
正生气着,忽见皇甫墨邪站了起来,节骨分明的手指抱着书本,清冷的瞳眸似冰天雪地般森冷至极,他淡淡的睨着皇甫影弘,说道:“十一弟,你也会说,是我的母妃害死了你的母妃和皇弟皇妹,有本事,你去阴曹地府找我母妃报仇,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他凉凉的说着,倏地,身子向前倾去,凑在皇甫影弘的耳边喃喃道:“你要我偿还血债,那么你欠下的血债呢,秋嬷嬷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好好活着,看看最后会是谁生不如死,我很期待,恩?”
说罢,他带着一抹笑退了回去,落在皇甫影弘的眼里,那笑容却带着嗜血的杀意,让他全身血液都不由自主的翻滚。
恐惧,是皇甫影弘此时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耳边,还回荡着皇甫墨邪残忍的话,双手下意识的紧握,努力压抑内心的害怕。
“皇甫墨邪,你别太得意,你这么无礼,我定要禀告父皇,让他好好惩罚惩罚你。”皇甫影弘气极,嘴上不饶人的说道。
“是谁无礼?十一弟,我想你还是没弄明白,身为皇弟,这就是你对皇兄的态度?”皇甫墨邪俊眉轻挑,云淡轻风的瞄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却让皇甫影弘感觉到了重重压力。
胸口因为生气剧烈起伏着,皇甫影弘真恨不得跳起来再把皇甫墨邪毒打一顿,看来以往他下手太轻了,以至于让他越来越嚣张,可恶。
慕容笑笑扬眉,诧异的盯着突然转变的一幕,不过,如今的皇甫墨邪,却是焕然一新,举手投足之间,摄人心魄的凛冽气息表露无疑,遗世而独立的桌尔不群。
“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笑儿,我没看花眼吧,那个是六皇子不?”连安宁望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相信的柔柔眼睛,好奇的问道,再柔柔眼睛,就怕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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