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垚与魏南逃离清平已有半个月,虽说二人投奔了魏南叔叔魏滁涧,但魏滁涧不过是个小小的千户大人。魏南跟着他日日还要去太阳底下操练,半点好处都没讨到。
好在魏滁涧还知道将他们俩单独安排在一个营帐,李垚才勉强同意住下,要不然只怕早就跑了。
李垚整日呆在营帐里无事可做,偷偷让军需官给他买了十几本春宫图,越看心里越窝火。
“看你黑成什么样了?我都下不去嘴。”
魏南刚跟着叔父打了两套拳,出了一身汗,才进门就听李垚挑刺,这半个月他也知道李垚受委屈了,本来不想回应,谁料李垚又接着嘟囔。
“黑不溜秋的傻大个,我当初怎么眼瞎看上了你?”
魏南穿着一身湿衣服黏糊糊得难受,索性直接脱个干净,光着膀子走到他跟前:“我看上你不就行了?”
李垚把腿抬高用脚踩到他腹肌上:“光看有什么用,你倒是上啊。”
“现在不行白天人太多,等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都不嫌白天人多,你怕什么?”
“这会不怕,等到被人发现怂得还是你。”
李垚见他还拿上次事情取笑,踹了他一脚骂道:“行了,赶紧给爷滚吧。”
月黑风高夜,正是快活时。
魏南带着李垚七拐八拐,摸进一个小树林,走了没多久突然豁然开朗,竟是一条弯弯小河。
“好你个魏北方,寻到了好地方你都不告诉我。”李垚说着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直接跳进河水里撒欢。
魏南在岸上看了一会儿,也脱了衣服下去陪他。
“让你受委屈了。”魏南从后面抱着他,把头倚在他身上。
“知道老子受委屈了就行,好好混争取让老子住大宅子。”
“嗯,还要给桐梧美貌丫鬟伺候,做翩翩贵公子。”
“还要盘靓条顺的侍卫小厮。”
魏南张嘴咬他耳朵:“你要的可不少。”
“我要魏哥哥,不知你给不给?”李垚抛了个媚眼,揽着他脖子问道。
“当然给,命也给你。”魏南把他耳朵吸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两个人在河水里折腾到后半夜,李垚体力不支早昏睡过去。
魏南替他穿好衣服,在河边给他擦头发。静谧的夜晚,天上繁星闪烁,他想给李垚的很多,多得连李垚自己都不敢相信。
等到头发吹干,魏南背着李垚原路返回,刚进营帐就见叔父铁青着脸在椅子上等他。
“舍得回来了?看来是我小瞧你了。”魏滁涧看他脖子红痕点点,气得想动手打人。
魏南小心把李垚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才道:“叔父我们去外面说话吧。”
魏滁涧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摔帘随他出来。
“我对你别的没有要求,你是个习武的好材料,跟着骠骑将军周松早晚会出头。”
“叔父说得是,北方心里有数。”
“哼,你心里有数,你心里有数会私自跑到这里?你爹给我来了信,把你的混账事全说了。”
魏滁涧想不通好好的侄子怎么几年没见就成日爱跟男人厮混,“堂堂七尺男儿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以为捡了个大宝贝。”
“李垚没有耍我。”魏南皱着眉头,不乐意听人说李垚一个不好。
“没有耍你?没有耍你他怎么连孩子都生了?你呢,你倒是给我们魏家留个后啊。”
“叔父有两个孙子,还嫌少吗?”
“我有孙子,你爹有吗?你娘惦记这件事都快得相思病了。”魏滁涧脾气上来,踹了魏南一脚。
“我让她断了这个念想,她不听非要折腾自己,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以后就从叔父家过继一个就是。”
魏滁涧只恨手里没拿大弯刀,要不然非要劈死这个不孝子。
“你少打我孙子的主意,跟着你们两个能学好才怪。”
“那就没法子了,我总不能凭空变出来一个。”
魏滁涧捂着胸口,想想家中妻儿还有可爱的孙子,要是就这么被魏南气死实在冤:“你就不能找女人生一个?你们年轻人花样多我管不着,但是你爹交待了,一年后要是还没有孙子,你就别怪我们下黑手算计你。”
魏南听到账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嘴角挂着笑:“实不相瞒,侄子是见了女人就不中用,前几年我自己是什么办法都试了,还是没用。”
帐子里隐隐约约有憋笑声,魏南火上浇油:“侄子怕说出去丢人,偷偷找云游的野大夫抓药吃,没成想越吃越不中用。”
“糊涂!你怎么如此糊涂,这么大的事还瞒着?那野大夫的药你也敢吃,没病也要吃出来问题!”
魏滁涧信以为真,急得挠头:“你先不用急,也不要到处声张,潼安关里有个看这事儿出了名的郑大夫,回头我带你亲自拜访。”
说完就慌着要回去,走到半路又折回来,趴在魏南耳朵上小声问:“你们两个谁是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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