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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崔昊脸色难堪的扶着老腰,心里果然后悔得不行。
这种事,这种事实在有伤风化,折辱读书人的气度。
杜子林不辞劳苦,从河边汲水烧来要替他梳洗,崔昊哪里好意思,呲牙咧嘴的就把人撵门外去了。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杜子林怕他身体不适,死活让再休息一天再继续出发。
等两人出发时,不知是捅破纸窗户还是什么,竟然一路默默无语。
杜子林按耐不住问道:“你是后悔了?”
崔昊:………
他一声惨笑,把人拦下:“我就知道你会后悔,咱们以后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崔昊:………
“你为何一句话都不说?”
崔昊叹息:“天气炎热,我浑身火辣辣得疼,实在不想说话。”
杜子林这才长出一口闷气:“你早说啊,我背你走。”
说着就蹲在地上真要背他走路。
“算了,你背着我走得更慢。”
“那也好,等到了前边村落,我去买匹小毛驴,这样你就不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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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着毛驴,到底速度比不了快马,等赶到宏安时,6月已经过去大半。
好在宏安一切照旧,何慈虽然对白赵愤愤不平,但有吴哲在,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事。
夜里四人聚在将军府喝酒,颇有几分凄凉之味,偏偏吴哲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说你们兄弟俩得罪了林丞相,这才灰溜溜被赶出京城?”
“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是一句中听话都没有?”何慈灌了一杯清酒,埋怨起来。
又凄凉一笑:“再说灰溜溜的也不是他俩,我不是也再次被赶下乡试榜单?”
听他说到此,崔杜二人具是惊讶不已:“再次被赶下乡试榜单是何意?”
“隔了三年好不容易又参加秋闺,谁知快要发榜时,他们非说我成绩有假。”
不知不觉何慈一壶酒已经喝了大半,吴哲拦下他的酒壶道:“有他们二人在,绝对不会给你机会。”
“白赵不过区区地方官,怎么就如此无法无天?”
“朝里有人好做官呐。”吴哲见何慈还要喝酒,干脆把他的酒壶一饮而尽。
杜子林素来胆大妄为,又不是京城,要处处小心。
喝了一碗烈酒后便撸起袖子骂道:“有这帮臭鱼烂虾在,也不怪匈奴虎视眈眈。”
“何尝不是,就说潼安,三天两头就要被匈奴骚扰,可恨周松战功显赫,一点屁主意都拿不了,还要处处受林之津监视。”
听吴哲提起林之津,崔昊忙问道:“可是宰相家的林之津?”
“不是他是谁?打仗的时候当缩头乌龟,领功行赏他第一名。”
杜子林想起林家丑事扑哧笑了:“这林家怎么一代不如一代?林之津的女儿嫁了人还敢与大皇子私通,肚子都被弄大了。”
“这事我也有听说,不过还是要谨慎,不能随意说出去。”吴哲劝道。
何慈被他们勾起兴致:“怎么还有这种稀罕事?”
杜子林瞧左右无人,当初在洛阳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直接全倒腾出来。
“皇子妃乃是宋平的女儿,她姐姐又是贵妃,宋家权势滔天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林宋两家素来不和。”
他喝了一杯茶润嗓子,又接着道:“林家小孙女想进门,可惜就是当妾皇子妃都不愿意,硬给拦下。可怜一对鸳鸯,只能靠偷情解相思之苦。”
何慈听了缘尾,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可真是……”
“洛阳水深非常人可进,如今太平盛世豪门贵族就拉帮结派,若有朝一日战争纷起,还不知要乱成哪样。”崔昊亦是颇有感慨。
“咱们胥御皇帝最是喜爱猜忌人心,所谓水至清则无鱼,如今这种结果正是朝廷乐意见到的。”
吴哲毕竟在官场摸滚打爬二十多年,有些事早就心知肚明。
崔昊叹了口气:“门系纷争虽说有利于集中皇权,可苦得还是百姓。”
“那可不是,”杜子林抓起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便早早回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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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吴哲突然收到周松来信。
只是信上一片空白。
吴哲把信交给崔昊:“昨天才提到潼安,今日周松就来信,你们看看他是何意?”
崔昊和杜子林来回看了几遍,具是疑惑。
“我们二人从前在京城,也听说过周将军的名声,说匈奴最是惧怕的就是他。”
“匈奴怕不怕我不知道,朝廷倒是挺怕的,毕竟周老将军曾经是我和二皇子的老师。”
“二皇子留守天门,吴将军镇守宏安,周将军保卫潼安,这难道不是大周的幸事吗?”
杜子林提出质疑,末了又想起自己的遭遇,冷哼一声说道:“原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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