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低沉性~~~~感的笑声,带着他独有的狂野气息,他半趴在她头顶,盯着她转到一边的睡颜,好心情的诱~哄着。
“粉嘟嘟的小懒猪,起来吃早餐了,专门给你做了孕妇早餐哦!”
“你做的?”推开他在她脸上逡巡探索的唇,这家伙总是喜欢跟她超近距离接触,真拿他没办法!
“嘿嘿,不是。”
“那我不吃了,好困。”
“你不是说我做的东西不能吃吗?”
“不能吃也喜欢吃。”
沉默,沉默,沉默……
不正常的沉寂让慕向惜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刚侧过头,一个湿乎乎毛茸茸的大脑袋就迎面扑了过来,在她颈窝里又钻又KEN,哑着声音咕哝着,“姐,我好感动好感动啊,怎么办,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好不好?”
“别!”慕向惜敬谢不敏,脑袋也终于清醒了片刻,嫌恶的吐掉塞了她满嘴的黄毛头发,味蕾深受其害,又咸又涩,她受不了的拍他拽他,啊啊啊啊的大叫着,“你这小子一大早去哪儿风流了,搞得满身的臭汗,天啊,难闻死了,赶紧滚开滚开!”
撒娇的大犬终于被她制服了,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床边,慕向惜用眼神警告他站离一尺之外,这才开始打量他,下身是湿漉漉的黑色运动裤,上身仅有的一件白色背心也被他给豪爽的搭在了肩头,明晃晃的汗水纵横他满身满脸满胳膊,他全身像是煮沸的一锅热水,热气腾腾得让她羡慕啊,这家伙就是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热源,冬天抱着肯定很温暖吧!
惊叹的眼神,落在他结实强壮的周身骨骼上面,形状完美堪称模型的六头肌让她很想去触摸一下,想不到衣冠楚楚的表皮下,竟掩藏了这样一具饱含力量和运动美的暗藏躯体,虽然有遗产因素在里面,但是后天的锻炼最是重要,可是,平时在学校也不见他怎么去打篮球踢足球啊?
他不经意的侧身,背后那红色的蔷薇正是绚烂盛开的时候,她愣愣的看着这神秘的纹身,不自觉的抚了上去,温热的手指让他身形一颤,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姐,摸我纹身的女人只有两个下场……”
“什么?”她近距离的观察着,这是什么材料刻上去的呢?好奇怪!
“一个下场是做我上官擎的女人,另一个下场就是……死。”
“哦……”她毫无意识的应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后腰处原本隐没在裤腰上的一道伤疤,那是……刀伤?好深好长……横跨了半个后腰,新长出的嫩肉有些狰狞有些吓人,当时肯定很痛吧?
她的不语让他迷惑,“姐?”
“你跟人打架了?”她心疼的问他。
他表情不自然的回头看了一下,“哦……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训练?什么训练?
他不愿意多说,她也不好问,静默了一会儿,看他要离开,她这才开口,“孩子降生之前的这几个月,我准备住在家里,你……”
没等她说完,他就一脸惊喜的跑回来,握住她的手求证,“真的吗?”
“嗯。”
“那我晚上可以经常过去蹭饭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她点头,“只要你愿意!”
“好!”抱着她的脸重重的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没等她伸手过来打他,便敏捷迅速的溜到了门口,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姐,我上午有课,下午要排练,你起床后记得吃饭,司机随便你调遣,我有空的时候就去看你们。”
“好,再见。”
她微笑着挥手,直到那明媚青春的笑脸消失在门缝里,这才重新躺了回去,秋天温暖的阳光洒进来,热热暖暖的恰好落在她腿上,露在外面的脚趾调皮的翘了翘,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然已经不困了,却还是不愿意起床,这样懒懒的赖着真好真舒服……
有人敲门,她赶紧规规矩矩的躺好,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走进来,平举的手心里摊着一套鹅黄色的衣服,目不斜视的走到沙发前面,把东西放下就低头恭谨的退出,整个过程很机械很僵硬,连眼珠和睫毛都没动那么一下,像极了一具人形木偶……诡异得很!
这样想着,脑海里猛然窜进来日~本那些变~态的电影中那些被人控制魂魄的女佣娃娃,没了意志没了心神,只是懵懂的遵照主人的命令,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绝对的服从和听话,啧啧,她怕怕的缩了缩脑袋,又失笑的摇摇头,看来怀孕的女人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熟悉的铃声蓦然响起,她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惊魂甫定的接听,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尾音,“许南川?”
“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
“那为什么这么喘?”
“我刚才在想恐怖片中的情节,正好想到惊悚处。”
他失笑,“幼稚!”
“那是,我还嫩着呢!”她顶嘴,这次学乖了,没有说他老,要不然许南川肯定又要发飙。
他对她是相当的无语,用鼻音冷哼了一声……
在她以后通话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烦躁的骂道,“上官家的仆人果然不同凡响,我算是佩服至极……”
“怎么了?”
“我在门口,他们死也不让我进去,防我像是防贼一样,你给我出来!”
“啊?你来了?”
“不是要去医院吗?”
“现在还早,我跟大夫约好十点钟过去的。”
他不说话了,她从床上跳下来,来到正对门口的那扇窗户前,愣愣的看着不远处那幕场景,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标枪一样站着对峙着,面对她的许南川已经是一脸的铁青,慕向惜探头出去,“那个那个……师傅!”
使出浑身力气叫了一声,许南川倒是抬头看了过来,而那个看大门的大叔依然笔直的竖着,酷酷的头也不回一下,慕向惜诧异,没听见?
好吧,她轻咳了一声,扯着喉咙又喊了一句,“师傅,师傅,他是大名鼎鼎有名有望的风流才子许南川,经常上报纸头条的,不信你去看看,绝对不是坏人也绝对不是贼。”
许南川抚着额头,这女人!
慕向惜伸着脖子等了一会儿,怎么,那人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实在没有了办法,她试探的弱弱说了一声,“师傅,他是我老公……”
木偶终于行动了,拇指一按,门开了……
许南川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与同样诧异的慕向惜对视一眼,这也可以?
走进来的他又回头看了看那铁面无私的守门将,再想想自己家那个鬼精鬼灵的小伙子,同样是保安,这人怎么就被训练成了这样的刀枪不入不通人情?主人不正常,仆人也跟着神经质了。
慕向惜又重新跳回了床上,心里忐忑不安着,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带她去医院?他有这么好心?呃,不会是来报她的隐瞒之仇的吧?
门又被推开,没经她允许就直接闯了进来,蛮横的将门一甩,他先是斜了床上的她一眼,然后又在卧室里到处转了一下,特意在浴室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每个地方检查了一遍之后来到床前,伸手就要撩~开被褥,她大叫着躲开,“你干嘛?”
“他昨晚睡这儿了?”
“怎么可能?!”她脸红的为自己辩驳,他看了一会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满脸的戒备。
“看看。”他理所当然的抬高下巴,眼神落在她腹部的位置。
慕向惜知道他肯定在好奇,说实话连她自己都好奇,本来没有打算瞒他很久的,谁知道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看她不情不愿,他索性自己甩掉西装褪了鞋子自己钻了进来,惹来她的抗议。
“很冷的!”
许南川瞠目结舌的瞪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抚~摩着,掌心带着他源源不断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有种说不上的感觉让她心里暗潮涌动,想起他最喜欢做的漫长的前~~戏和亲吻,似乎……
就是这样带着感情的摩~擦,动作很简单,却让她全身颤~栗,很显然,这次他是毫无意识的挑~逗,可是,她还是被煞到了,用尽全身力量控制着身体的反应,无奈,她的身体还是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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