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擦擦额上的汗:“回禀皇上,是敏昭仪的养的小白狐。”
“娘娘的脚咬伤了。”有个宫女小声地说着。
“这事,让刑部处理,惊吓到贵妃,不是一件小事,竟然放着这东西,任由正清宫里跑,还咬伤了贵妃娘娘。”凤御夜平淡地说着,似乎对这事,并没有多大的讶异一样。
小心翼翼地亲撩起弯弯的裙摆:“咬痛了没有。”
弯弯摇摇头:“不用那么紧张,幸好太冷了,穿得多,只有一点点痛。”
“这些人,一个都让朕不放心,弯弯,朕送你回去。”
这一瞎折腾,她那里有睡意了,这白狐想必也是受了刺激才会跑出来的,那么多人不咬,就偏偏来咬她,听说白狐是有灵性的,那敏昭仪就是巴不得她小产了。刑部处理的事,只怕她是有进没得出了。
越来,就越有人守不住了,都想着她这么大胆,估计一定是公主了,那里知道,是男是女,她也不知道。只因为他的一句话,连死也不怕了,真是让人心寒啊,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的出其不意在等着她呢?虽然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光长岁不长智,可也知道什么是母子连心,只想要好好地保护着孩子。
安静的正清宫里,没有人敢扰乱她休息,只是,如何还能睡得着啊。
静静的宫里,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弯弯手抚抚越发显得大的肚子,唉,这孩子,为什么还不出来啊。呵呵,有没有人像她这样的,恨不得孩子能来来。十个月,为什么这么漫长,都等得心惊胆跳的。
似乎有人小声说着话,又怕是惊忧到她一样,她侧耳轻听,是孙公公的声音:“娘娘正在午睡。”
“可是这些东西?”有人为难地说着。
“丢了,丢了,娘娘不会乐意看到的。”
“孙公公,什么事啊,都进来。”什么她不会乐意看的。
话说完,孙公公和二个宫女捧着很多东西进来,一脸的惊恐,慌张地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惊忧了娘娘休息。”
她看见,宫女手中捧的都是小孩子的衣服,好漂亮啊,只是她有些不解,看向孙公公:“怎么回事?”
“回贵妃娘娘,这些东西都是连夫人送进宫的。”他小心地说着。
连家虽然没落了,只是,皇上并没有收回赐给连夫人的封号。
是娘送来的,多好看的衣服啊,小小的,可爱极了,衣服鞋祙都有,小小的虎头鞋让人会然一笑,绣那么多的东西,要花去多少的时间啊,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恨吗?没有,怨吗?不知道。
只是,看到这些东西,她很感慨:“这些东西,都是她送来的吗?”
“回娘娘的话,正是。托了奴婢三次了。”所以,才会送到孙公公这里。
“我要见她。”一针一线里,绣了多少娘的无可奈何呢?
“娘娘,只怕连夫人已到了宫外,奴才明儿个启奏皇上,再行安排。”见她的人,都要安排。
弯弯下床,旁边的宫文赶紧给她穿上鞋,披上衣服:“现在,马上,我就要见她。”
隐藏了多久的情感,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
连夫人皆同满姑正在走到宫门处,多少双带着神神色色的眼光看着她,谁不知道,云贵妃的身份,是她揭破的,如今也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她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为什么她就从来没有理解过,娘的心里,比她难受还要上百倍呢?
“娘。”她有些胆怯怯地叫着。
似梦还非梦,连夫人回头,却是满眼泪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娘,是我,弯弯啊。”希望,挽回的,不会太迟。
她低下头,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下来:“贵妃,我……”弯弯还认她这个娘吗?她真是没有脸见她啊。
“娘,你怎么也不见见我就走呢?娘,我是你的弯弯啊。”她也好想哭啊,不过不能哭,孕妇哭多了不好。
连夫人伸出颤抖的手直抹着泪,满姑也擦着泪笑:“夫人,弯弯叫你。”雪终于会有一天会融解的。
“弯弯,娘的弯弯,对不起。”她真的很对不起她。
弯弯耸耸肩笑:“娘啊,都过去了。”她不说什么?太上皇依然会寻到她,她的身份依然不会改变什么不是吗?她是黑市户口又如何,有本事的就去查出她的来历啊。
一直以来,她都相信,娘是有苦衷的,只是别扭的心,有些害怕去面对,是怕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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