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张皓将战马黑风送给了郑猛,使得他开心的不行,亲自给它喂草梳理毛发,宝贝得不行,简直把这马当做了亲人一样。
张皓看到表弟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这表弟自从生病智力有损之后,家里人都不怎么待见他,就连他父亲郑经也是,觉得这个傻儿子使他颜面无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老是欺负他。
家里面唯一对他关心照顾的母亲在张皓穿越来的前一个月就病死了。新上位的二夫人就整天在郑经那吹枕边风,让他赶紧把这个大儿子送走。所以才有了这次郑猛跟着自己来房县的事情。
当然了,张皓之所以同意带着郑猛,除了因为他可怜的遭遇,主要是看到他那一身武力。
北边现在虽然有些太平,但毕竟还是边疆,万一生活在这附近的乌桓人觉得今年过的不好,南下抢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有个猛将在身边保护自己至少安心一些。
不过有些时候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一个衙役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在看到张皓之后,急忙喊道“张县丞!张县丞!大事不好了!”结果一不小心在张皓面前滑倒了。
张皓扶起这个衙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说道“何事惊慌,不要着急,你慢慢说。”
“不好了张县丞,是乌桓人,乌桓人来了。”衙役惊慌失措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张皓一惊,连忙问道“你说清楚,是乌桓人来攻击县城了?”
“噢,那倒没有,是南下抢掠了,有两百多骑兵,刚刚洗劫了上河乡,乡中的老幼和一些反抗的青壮都被杀了,除了一个人躲起来没被发现,剩下的都被抓走了,就是那人报的信。”
上河乡就是由李游徼管理的,在房县的最北面里房县县城只有二十里路,里面基本上都是李氏宗族的人。
“那这么说李游徼也死了?”张皓有些唏嘘不已。没想到昨晚他还给自己送礼打好关系,今天就死了。
“其他的乡里有没有遭到劫掠?”张皓问道
“目前只有上河乡,那个报信的人说那些乌桓人抢掠完之后就往北走了。”
“那还好。”张皓猜测这两百乌桓骑兵既然没有继续劫掠,就说明这次只是某个乌桓部落自发的,而不是乌桓大规模的南下。他们应该是抢到了足够多的东西,准备跑回家了。
“成县尉呢,他知道这个事情吗?”张皓又问道。
“成县尉昨晚又去了李游徼家中做客,乌桓人来的时候,他带着青壮反抗,也死了。”
呃,这就有些犯难了,张皓现在感觉很头痛。
上任第一天,治下的一个乡就被乌桓人给洗劫了,还死了一个县尉一个游徼。
这可是大事,处理不好那就是渎职,上面的人可不会管你才来几天,这锅可能得自己来背。轻一点免职,重一点可能还会下狱论罪,牵连家人。
张皓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心想:那老头走的可真是时候啊。没别的办法,来看只好想办法把这只乌桓骑兵歼灭,救回被抓走的汉民,这样才能弥补这个事情。如果事成了,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你去召集所有的县兵到县衙门口集合,我马上过去。”
然后张皓又对着郑猛说道,“阿猛,不要再擦马了,骑上它跟我走。”
……
县衙门口,此刻人头涌动,县城的所有士兵都集中在了这里,是一个满编的部曲,共五百多人。
一旁街上熙熙攘攘的群众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交头接耳,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人群散开了一条路,张皓与郑猛穿戴好了整齐的甲胄,骑着战马走了过来。
“这是做什么?”
“要打仗了吗?”
在众人不明所以点目光下,张皓下马走到县衙门口的台阶上。
望着面前已经逐渐安静下来的官兵和群众,张皓的内心是崩溃的。这都什么兵啊,小老百姓在那议论纷纷就算了,你们这群当兵的乱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不过这也因为张皓受到后世祖国军人阅兵的影响,眼光太高了的缘故。
张皓有点后悔了,但此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戍卫县城的士兵,不是野战军里的士兵。
古代的军队只要能做到军纪严明,令行禁止那都是精锐了。
“我乃是新上任的房县县丞,代县令职。此刻,召集大家在县衙外集合,是有一个沉痛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在今天,有一支两百人的乌桓骑兵南下了,袭击了上河乡,全乡男女老幼共计五百一十五人遇害,四百二十九人被掳走。本县的成县尉也死在了上河乡。现在这些乌桓骑兵正在向北返程。”
话音刚落,人群顿时就炸开了锅。
“什么!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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