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不绝又实在是说的在理就没打住我说下去。
“讲完了?挺聪明的脑袋,即已知道此地有人冲我们而来,便要好生准备一下。”说罢他朝着我,像我爹一样欣慰的笑了下。
啊?我这算是被他夸了?
不过,“你知道这是圈套还让这里跳啊,什么毛病?我才不要和你受这样的风险。”我有些燥,拉着纯月就想走。
可是纯月却顿住了,“小姐。。。马匹长路奔走有些受不了了需要休息,而且小姐。。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好饿。”
“我。。”
咕——
话刚出,肚子也开始叫了。
“走吧,进去休息一晚,就是有问题,我们三人都有功夫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李言弈带着包裹向店里走去。
虽说我是将军之女功夫在身,但我们三人同行而走本身风险就很大,我被将军府的人追,李言羿又被府中大夫人追,现在又入了这么奇怪地方不免让人深思熟虑。
老板已在二楼的包厢里备好了饭,纯月等着老板出去立刻拿出包里的银针来验毒。
我悄咪咪的瞧了瞧,看得出来,李言羿的表情稍微有点嫌弃。
“其实我们也不想如此多疑,但这一路总觉得怪得很。”
确认酒菜确实无毒之后我们都开始动筷。
吃的差不多了,纯月吃到一半已经睡了过去。
李言羿突然问到:“这永州的路真是你所信之人告知的么?”
我有点奇怪,正要发问,他又继续说。
“这条路既是你信任之人所指,我们会来到这个客栈那个阿凝心中也自是计算好的,但我们从青楼到逃出京城这半天时间内他是如何打点好的,而如今你也察觉这边上环境的鬼怪,若不是真心相助,那这个客栈就是来逮住我们的圈套。”
我脑子一震,从袖中掏出那张纸,细细看了才觉有些不对,阿凝从不这样落款,我们所有书信往来间都是以闺中小名互称,这也只有我们两人知晓,而她的小名是他的祖母五六岁时而取鲜少人知。
“这是,怜儿的字迹?”我微皱眉头,难道我出逃的计划一早就以被知晓,从发现我出府开始爹娘就已经逼着怜儿写了这封信引我进圈套好带我回府?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有人
“嘘。”李言羿灭了厢房里的烛火。
外面的身影转转悠悠了半天,犹犹豫豫又走了,看起来像是老板娘的身影。
过了一会,老板娘又来一趟在门口悉悉索索半天,这味道。。
是迷香!
果然是府中的人,想熏晕了我带我回去,门也没有。
我想着一脚踢开门,踹飞门口这个人,帮人逼婚活该你遭点罪。
李言羿好像看出了我的内心活动,我欲站起时他一把按住我。
小声说:“走窗户。”
我叫醒了纯月,大概收拾了一下,刚要走我还是于心不忍毕竟这顿酒菜味道还是不错,我轻放了些银子在桌上。
轻轻打开窗户,风声灌进耳朵里,客栈门口的烛火有些昏暗了。
“小姐,跳这边,去那边牵马。”纯月指指西边的马厮。
“笨,要什么马车,你小姐马上要被抓回去了。”我真是恨铁不成钢。
我们包厢的位置在前院,右边靠着片密林。
“走。”
我们三人留着影子窜进了树林中,只听着身后留着老板娘大叫一声“她跑了!”
而这一临时变路,殊不知让我自己躲过一场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