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爷目光一凝:“天尊地卑,乾坤定矣,民间已有对皇上不利传闻,日集月累,对皇上实属不益。”
“后宫无主,何以掌妃嫔,郡主身尊躯贵,且是皇上正妻之身,入主后宫,掌管后宫乃是本份,这样一来,对浩国也是尊重,她是皇上正妻,而对皇上,则能堵天下悠悠之口,”
秦不值双眼一亮:“相爷的意思是废帝师之名,立其为后?”
这正是他做梦都想要做的事情,奈何她不同意,而权力在她手中,他当初根本没得选择,只能立她为帝师。
而今天……他心头狂喜,李相爷开口,当真是喜从天降。
想到这里,秦不值恨不得飞奔下殿,亲自搀扶起李相爷,但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必须得克制。
握起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努力了好久,他才沉声道:“相爷之表,不无道理。”
秦或狭长的细目轻轻一挑,冷芒乍现。
秦觉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神情不明。
秦克不留痕迹的皱眉,态度深晦诡异。
“既然皇上认同,老臣恳请皇上,先立后,再纳妃。”
林、吕两家皆同意将女儿送入后宫,意欲为何,人人心知肚明,阮心颜想置身事外,坐收渔人之利,他不得不承认她这招确实是狠,而且毒,完全不把阜国朝臣子民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他就让她明白,很多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秦不值心情飞扬,但想起她的怒气,他冷静下来,沉思了很久,双眼厉光一闪,郑重出声:“好,那立后之事就交由相爷一手操办。”
有了李相爷支持,这朝堂上所有的势力,他会慢慢的收拾干净,而他想要与三王斗,最先要压制的人是她。
想要永远的留她在自己身边,首先就要折其羽翼。
只要待他铲平三王,收服边关大军、整顿阜国后,他会让她成会天下最尊荣的皇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李相爷满意的抚着胡须,看向秦不值的眼中有着赞赏,他相信,只要皇上想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会懂得如何做?
虽说他的皇位是阮心颜在背后为其抢来,但能让阮心颜早早就如此堤防,皇上自然有过人之处。
只要阮心颜不在暗中操纵,皇上平定三王,收服皇权,并非不可能。
他是阜国的臣民,自然忠于阜国,为公,为私,他都必须要出手对付阮心颜了。
一下早朝,李相爷就带着大批的禁军、仪仗队和凤辇还有圣旨招瑶过市,让热闹的大街人群慌忙散开,让出一条宽广的道路出来,任由肃默的禁军、华丽的凤辇浩浩荡荡的仪仗队通过。
对眼前状况惊骇的摸不着头脑的人群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但看这仗式就知道一定是大事。”
“那是……凤辇?”
“凤辇?难不成皇上要立后?可是没听说过啊?”
“是啊,只听说皇上年关要纳妃。”
听着街道两旁拥挤的人群发生的声音,坐在轿中的李相爷微微一笑,出声道:“忠公公。”立在轿旁的小忠子连忙侧耳上前:“相爷有何事吩咐?”
“你快马加鞭,赶回宫中,让皇上即刻下昭书,把立后一事昭告天下。”
阮心颜如果真对阜国有目的,自然就不会和皇上撕破脸皮,这后位,她坐定了,由她来对上林、吕两家,是再适合不过了。
小忠子点点头,说真的他还真是不想面对令全身汗毛都战粟的王妃,现在不用去见她,他巴不得呢!
“是,奴才这就回宫前去禀报皇上。”
曾经的安王府,今日的帝师府。
站在台阶之下,看着‘帝师府’三个大字,李相爷抚须深思。
阮心颜能够让安儿出手帮助秦不值,就是皇上也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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