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如此肤浅之人,竟然也配坐在这里,真是让朕都汗颜,这哪里什么皇帝,依朕所见,分明是市井来的泼妇。”秦不值大笑三声,煞有其事打起了圆场,但说出的话却让宇文驰下不了台。
“德帝还是管好自己的朝纲,听闻阜国自德帝登基以来,内战不断……”宇文驰嘲讽出声。
呯!
秦不值霍地一拳捶在了桌案上,俊俏可爱的面容如同变脸一样,变的阴戾暴虐:“怎样,难不成大朗国也想和朕宣战,如果是这样,朕,阜国百万雄兵等着,就怕你宇文驰不敢过海。”
“你……”宇文驰脸色铁青。
阜国随同来的文臣武将听闻秦不值如此一说,都大惊失色。
温政年、林启双双眼神微变。
轩辕画脸上的薄怒因为秦不值的出声而有些诧异,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阮心颜,心里很是震惊,这阜国皇帝为了维护颜儿竟不惜公然得罪大朗国?
这……他为何如此对颜儿?
轩辕砚眸子微微一闪,秦不值……颜儿当真以为她还可以驯住这只野心悖悖的狼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大的诱惑力?
如果他是秦不值,他也会不择手段让自己强大起来。
阜国政权至今还没有完全统一掌握在秦不值的手中,颜儿以为分化秦不值手中的政权就可以暂时遏制他的野心?
狼子野心,而且又有一口锋利的牙齿,怎么可能不吃人?
不过……秦不值太急于求成!
阮心颜蹙眉,如此急于求成,甚至不惜铤而走险,秦不值似乎是吃定了她了?
看来,她真的该要好好想想,究竟该拿秦不值如何?
似是对眼前僵硬的气氛视而不见,轩辕砚淡淡一笑:“今日二位皆是朕的贵客,不知两位是否愿意给朕几分薄面?至于两位想要切蹉,待二位回国之后,可以自便!”
温政年眯眼,轩辕砚这话很是兴味?
秦不值如梅雨天变脸,仿佛刚才那根本就不是他,举起桌上的杯,朝轩辕砚敬道:“舅舅所言甚是,是不值沉不住气。”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阮心颜满脸黑线,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秦不值当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轩辕砚眸瞳微紧,脸色挂着淡漠优雅的笑容,仿佛不在乎秦不值刚才的呼唤,又仿佛理所当然。
高深莫测的姿态让在场人都猜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宇文驰眯眼,目光看向轩辕砚,似笑非笑毫不客气的奚落:“浩帝,请恕朕冒昧,天下人不曾听闻画公主除了心颜郡主之外,还生下了小郡爷,而且还当上了阜国的皇帝?”
轩辕砚不愧是轩辕砚,他一而再,再而三故意惹怒他,都未见有丝毫的情绪,就连秦不值的刻意试探,他都喜怒不形于色,真是深不可测。
轩辕画满腔惊怒,正欲出声,阮南风轻咳一声,以眼神压制她的冲动,举杯向宇文驰淡声道:“小女与德帝曾是夫妻,德帝虽休离小女,但世人皆知,小女与德帝之间年纪相差甚远,德帝至今未成年,休离一事,浩国该感激德帝的仁心宅厚不愿意担误小女芳华,所以小女与德帝虽无夫妻之情,但却有姐弟之谊,德帝唤皇上一声舅舅,也彰显了德帝与小女之间的姐弟情,并无没有道理。”
阮南风话锋一转,语气也微严厉:“内人虽贵为一国公主,但德帝也贵为一国之君,名义上,亦曾经是半子,这天下尽知,难不成驰帝陛下当真肤浅的只认定血脉?而没有情义二字?”
宇文驰眼波微动,突地爽朗一笑:“驸马之言,句句珠玑。”
阮南风淡淡一笑,却笑未达眼底:“久闻驰帝性情中人,豪爽直率,有口无心固然可以理解,但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且内人贵为一国公主,陛下三番两次冒犯内人,内人颜面是小,造成两国子民误会是大,如果浩国子民误以为大朗国存心给浩国难堪?明则来朝贺,实则来宣战,这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本驸马认为,于情于理,于民于国,陛下该向内人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