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擅自就断了人家的香火,而且麻烦还找上了她,她一定要去找他,这样的内疚,已经够她一辈子用了,绝对不允许他再这么残暴,他毁的是一个人男人,却间接的害了无数的女人,而其中一个,就是因为她的原因,才会被推入火坑。
屏退了所有的人,焱逆只留下了楼隐在身边,俊逸的侧脸对着他,可以看出焱逆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而这次彼岸花发作,是这些年来最厉害的一次,像是积压了许久,而在一次间爆发出来一样。
“可是彼岸花?”焱逆的眉宇间是冷清清的愁绪。
楼隐并未惊讶,一向弯着的双眼此时也绷成了一条直线,“是的,殿下。”
“为何不告诉我?你瞒着我?”见楼隐说了实话,焱逆转身直视楼隐黑白分明的大眼,邪魅的脸上布满了怒气。
“我并未找到解除彼岸花的办法,所以并没有告诉殿下。”楼隐淡然的回应。
“果真无药可解?”略带着点失望,焱逆微眯起狭长的凤目,而心口处好似真的种着颗彼岸花样的真实,塞得满满的,让人呼吸都显得困难无比。
“暂时没有,楼隐会努力寻找解药。”楼隐不自然的避开焱逆投来的视线,望向院中的此时正开得茂密无比的梨树。
“这毒是何时所下?”下毒之人必定是与他亲近之人,否则怎可借他的梦魇下毒,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据我所看,应该有十年的时间了,此毒亦为情蛊,楼隐早就听闻此毒已经消逝匿迹,不知殿下为何还会中了此毒?”
十年前?焱逆想要回想起十年前的自己在何地,十年前他已经进宫做了太子,难道是宫中的人所为,想要事先就将他作为棋子,能和他接近的不也就那几个人,焱逆露出阴狠,嗜血残忍。
“我会不会死?”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他还没有开始他的大业,怎么能如此死去,这不是便宜了下毒之人。
“彼岸花虽是直接种在心口,但是毒源不死,殿下只会受到情蛊的折磨而已,而情字,殿下应该明白这不是懂得医理之人可以控制的。”楼隐如实的交代,自顾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所以说彼岸花可谓是毒中之毒。
“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折磨法。”只此简短几字,焱逆没有想到以后的路会走的那么艰辛,是他小看了彼岸花的效力,还是他高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而那些,都只是后话了。
“末夏姑娘,我先进去通报一下吧。”十夜紧张的拦着想要直往里面冲的末夏,谁会想到整日呆在伊人坊的花魁会只身来到别院。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末夏语气坚定,大有不让她进去她就赖着不走的气势,十夜用力的咽了口口水,眼睁睁的看着末夏冲破他微薄力气的阻拦,直往内院而去。
“殿下,该吃药了。”若水在灶房忙了一个上午,还好她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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