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
“好一个明鉴,来人。”焱逆反手一挥,“把她们给我关到天牢去。”
婉凝瞪大了眼眸,挣扎的爬到焱逆脚边哭喊,“皇上饶命,民女确实不知所犯何事,皇上饶命。”
楚小和其他姑娘也颤抖的趴在地上求饶,本以为进宫是飞黄腾达的,谁知竟要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
“逆。”孜雪顿觉蹊跷,不就是一个舞,犯得着将那些贱民关进天牢?
“皇上,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衣若尘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他走近焱逆,面有责怪。
“衣若尘,如果你觉得你现在的日子过得无聊,朕不介意将小题更加大作。”焱逆睬了眼衣若尘。
“皇上何出此言?”衣若尘莞尔,只不过是只舞,他并未看出有丝毫端倪,为何焱逆要这般生气。
“皇……皇上……我……我知道这舞是跟谁学的。”几位女子中,终于有一个姑娘吱了声。
她不想被关大牢,况且她跟末夏无冤无仇无恩怨,说出来也许就没事了。
焱逆冰冷的视线嗖的射向了她,“说。”
“她……她叫末夏。”女子说完便深深的埋下了头。
末夏?
不止是焱逆,孜雪,衣若尘,若水和焱飞都愣住了。
焱逆面露欣喜,就连习惯皱着的剑眉都稍稍松了开来,“她现在在哪里?”
“她是随我们一起入宫的,但是民女上台前就未见到她,我们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女子吓的竟哭了出来。
如五雷轰顶般,焱逆身子往后急急的退了几步,原来就差那么一个舞台,他和她在某一瞬间竟然相隔那么近,但是他都没有找到她。
心口蓦地绞痛,一股血腥向上窜出,他想忍也忍不住。
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黑暗占据了脑海,他紧紧的握住大掌,极不情愿的倒了下去。
他知道,彼岸花只此一发作,便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逆……”
“皇上……”
“皇兄……”
那杂乱的呼喊声在他耳边渐渐模糊,他的嘴角露出了深深的眷恋,彻底闭上眼睛之前,他想到的是,她还是在宫中的,他要快点醒过来,然后找到她,告诉她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快宣楼医师,快呀。”衣若尘扶住焱逆往后倒的身子,那面具下的容颜是浓郁的恐惧,他听楼隐说过此毒的厉害,上次发作已是警告,若第二次大爆发,撑下去的时日便是少之更少了。
“来人,给我把她们关进天牢,触怒龙颜,罪该万死。”孜雪长袖一挥,面露阴狠,那残忍的目光夹杂着心中的不甘全是发泄在了那些呆若木鸡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