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宫中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处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痛呼。
“末夏,你怎么了?”安嬷嬷收手,不解的看向捂住心口不住抽气的女子,奇怪,她碰的是她的脸,为何她喊痛的是心口。
“嬷嬷,我……我的心好痛。”她蹲下了身子,额间已有薄汗微沁。
“心痛?”安嬷嬷更是困惑了。
而那阵绞痛却在一瞬间奇迹般的恢复了,末夏深深的舒了口气,瘫软在地,那仿佛万刀割心的痛险些让她承受不住晕厥过去,但是自己为何会好好的心痛?
“好多了。”她露出个能让人安心的笑容,对上安嬷嬷疑惑的目光。
“你可吓死我了,我听说这心病从娘胎里出来便有那就是遗传的,若是后来形成的,那便是自己的造化了,末夏,你加祖上可有此病?”安嬷嬷问道。
“嬷嬷,末夏没有爹娘。”一提及到爹娘末夏就露出无边的落寞。
那孤单无靠的神色,竟让安嬷嬷想起了自己那夭折的女儿,若是还活着,也有末夏这般大了。
“可怜的孩子,既然你无处可去,就在膳房跟我帮忙吧。”安嬷嬷叹了口气,宠溺的摸了摸末夏的秀发。
“可是这是宫中。”末夏虽不知宫中礼节,但也知道这宫中的差事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有嬷嬷呢,只要你待在膳房不乱跑,嬷嬷可以去管事处弄个记录,然后你就可以安心的呆在膳房帮嬷嬷了。”
“真的吗?谢谢嬷嬷。”末夏开心的说道,这是那一笑,便牵扯到了脸部的溃烂。
安嬷嬷随即拿药膏涂在她脸上,“末夏,可惜了你这张脸了,嬷嬷知道你一定是个漂亮的丫头,但是嬷嬷能给你只有这些,溃烂可以治好,只怕这伤疤,唉,若没有上等的药医治,就要跟着你一辈子了。”
末夏迷茫的目光放在远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满脸的溃烂以后会变成满脸的伤疤,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但是她却没来由的很坦然。
收回飘渺的视线,她笑眯眯的看向安嬷嬷,“在宫中,越是没有美貌过的就越安心,嬷嬷,难道不是吗?”
“楼隐,他……”黎阕宫外,衣若尘不安的看着一脸沉重的楼隐,心里没来由的很慌。
“主公,楼隐已经尽力了。”楼隐别开俊颜,不忍看希翼的眸光。
“不可能,不可能的。”衣若尘激动的按住楼隐的肩膀吼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主公,你不要这样。”十夜一惊,赶紧拉开衣若尘钳着楼隐的大掌。“若是楼隐有办法,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死的。”
衣若尘重重的埋下头,那发梢荡在胸前,显得那么无力,黎阕宫外安静的几乎只听到彼此的呼吸,他颓然的放下大掌,如没有生命的傀儡般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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