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坐一会儿!”杨错发现田理麦有些异常,他劝道。
杨错将田理麦扶着坐在了手术室门口的那一排椅子上,然后叫来了医生。
那医生见田理麦脸色苍白,嘴唇有些乌紫,他翻开田理麦的眼皮看了看,又试了试他的脉搏,然后叫来了护士。
田理麦被护士们扶着躺进了观察室里。
躺倒了病床上,田理麦闭上了眼睛。
该轮着杨错焦急了,他没有想到田理麦那样趔趄一下,便成了这样。
杨错虽然焦急,但他不敢把这这个事告诉他的玉妹田理玉,先前来州城时,田理玉要跟着来州城,被他和田理麦劝阻了。
有护士来测量血压。
“将田理麦送去CT室拍片检查。”
那护士测量完血压,另一名护士拿着一张单子走了进来说道。
真是屋漏又遭连阴雨,蒋雯雯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而田理麦却又躺倒在了床上。
“哥,我们去检查一下。”杨错搬动田理麦的身驱,想让田理麦自己能够动起来。
“弟,我没事的,让我躺一躺,我周身没有力气。”田理麦的眼睛紧闭着。
突然,田理麦的电话响了,田理麦好象没有听见一样,任凭电话铃响。
杨错将田理麦的电话掏出来一看,是金玉打来的。
杨错接通电话,不待杨错说话,金玉在电话那头哭道:“麦哥哥,你去哪儿?快来呀,雯雯姐已经、已经不行了!”
“金玉,哥动不了,他躺到了床上……”
不待杨错没完,金玉急切地问道:“杨部长,麦哥哥他怎么哪?他在哪?”
“哥他在观察室,医生要他拍片,可是他自己要躺一躺!”
“杨部长,我过来……”
随即金玉挂断了电话。
杨错平常是很机智的,但今天田理麦的事让他不知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去看看蒋雯雯?
金玉来了,她推开病房见田理麦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便着急地问道:“杨部长,麦哥哥他这是怎么啦?”
“金玉,刚才医生让我带哥去拍CT,可哥他要躺一躺!”
杨错眼睛看着田理麦,满脸的焦虑。
“杨部长,那你怎么还不带他去?”
金玉原本眼角还挂着眼泪的,此时,她两手擦掉眼泪,口气里对田理麦有一丝责怪。
“我一个人扶不起他,再说哥也想躺一躺。”
杨错其实是觉得田理麦不会有什么大事,他想等会儿再说。
“田理麦去拍CT的,怎么还不去?”一名护士开门走了进来。
“我们正准备……”
杨错的话被那护士打断:“什么正准备,来,扶起他来,我们推着他去。”
观察室里正好有一辆轮椅,那护士拉过轮椅来,便去扶田理麦起来。
田理麦被扶到了轮椅上。
杨错、金玉帮那护士一起将田理麦推到CT室切了CT片,然后又将田理麦推回了观察室。
“麦哥哥,你这是怎么啦?你在这个时候犯的那门子病症?”
金玉叹了一口气。
“你们别着急,如果他CT检查情次还好的话,颅内没有异常,这或许就是着急引起的意症,休息休息就会恢复!”那位护士一边扶田理麦到床上躺下,一边安慰金玉和杨错。
“唉,如果只是他犯犯这病倒也无所谓,关键是她的未婚妻已经不行了,这种情况怎么不让人着急?”
金玉说出来的话听着让人觉得突然间她变得老成了不少。
田理麦到床上躺下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麦哥哥,雯雯姐正在大口大口地吐血,医生们都没有办法了,你现在……”
金玉的话没有说完,她发现田理麦的眼里滚出了眼泪,她停了下来。
护士出去没有一会儿,一位医生颈项上挂着听筒走了进来。
“病人有什么反映没有?”医生走近病床便掀开田理麦盖着的床单在田理麦的胸部听诊起来。
“没有什么反映,好象就是动弹的时候没有力气。”杨错回答。
“疲人呕吐没有?”医生又问。
“没有。”杨错又答。
医生不再问杨错和金玉,边听诊边问田理麦:“你的头昏不昏,涨不涨?”
田理麦摇摇头表示不皆不涨。
“嗯,那好,等会儿CT结果出来就知道有不有问题了。”
那医生走了出去。
医生一走,田理麦突然叹了一口气:“唉——”
听见田理麦叹气,金玉赶紧靠了过去。
“麦哥哥,你怎么样?好些了吗?”金玉看着田理麦。
田理麦似乎感觉到金玉在看着他,他睁开眼睛,四目相对……
“麦哥哥,雯雯姐已经……你是不是过去看看?”
金玉盯着田理麦的眼睛,声音很轻很柔。
“弟,扶我起来试试?”田理麦侧过头对着杨错说道。
杨错立即走过去扶起了田理麦。
田理麦动了动,腿、脚虽然软软的,但已经开始听从他的使唤。
“麦哥哥,你是怎么啦?”金玉仍然想知道怎么回事。
“金玉,先前我感觉我的头脑‘嗡’地一声象被人击打了一样,然后就这样了!”
田理麦的情绪从他说话来看好象恢复了平静。
“麦哥哥,雯雯姐她……”金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已经知道了,金玉,你别伤心了,我们过去看看,刚才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我的大脑仍能思考,我把这事思前想后过了一遍,我不能垮,更不能倒,我要坚强起来,我还要去安慰爸爸和妈妈,他们肯定已经伤心欲绝!如果我还象先前那样,雯雯的事谁来办理!”
田理麦在杨错的搀扶下已经勉强能够走动。
田理麦在杨错和金玉的搀扶下去到了手术室,然而手术室已经被锁上了。
一打听,蒋雯雯的尸体被送去了停尸间。
田理麦、杨错、金玉三人直奔停尸间而来。
蒋雯雯的身上盖着白布,在那里里静静地躺着。
旁边坐着爸爸蒋祝军和妈妈王艳妮。
爸爸蒋祝军脸上失了往日的光辉,显得灰喑、忧郁、苦痛不堪。
爸爸蒋祝军的身边坐着二叔蒋祝民和王长城。
妈妈王艳妮脸上泪痕斑斑,身上还在抽泣着,但已没有了声音,或许是那声音已经哭哑了,泪也没流了,或许是那泪已流干了。
妈妈王艳妮的左右两臂被二娘、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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