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凝视着那人,但那人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什么都不说。
“说不定是他搜查灵草是不小心蹭到的。”燕桓真不愧是插嘴之王,只要他能插,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我怎么记得碧夕樱只有和人触碰经过半个时辰左右身上才会沾上味道,难不成他半个时辰前就一直不小心蹭到吗?”夏清一语戳中重点。
“这……”燕桓一下子被噎住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一直把碧夕樱放在怀里。”天凌道。
“可他为什么会一直放在怀里?”夏清道。
“那他就是故意要栽赃你,想把碧夕樱带到你房间里然后再出来,那你就顶上了偷东西的罪名。”天凌道。
“但我跟他无冤无仇,而且他只是一个属下,怎么会有如此珍贵的灵草?”夏清道。
“那肯定是他主子给的。”天凌道。
“他主子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给他这个?”夏清道。
“那就是他主子想要栽赃你。”天凌道。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把大家都整懵了。
燕桓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表情很丰富,好似脸谱一般。
“哦!我知道了,是燕桓陷害夏清。”人群中响起一阵突兀的声音。
随后,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这也正常,基本上都是燕桓找夏清麻烦。”
“他和夏清到底有多少深仇大恨啊。天天都要来一趟,就为了捉弄夏清,有意思吗?”
“唉,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夏清好惨啊,换做是我,早就被折腾死了。”
……
喧嚣的声音在燕桓耳边萦绕,他脸上浮现一片恼怒。
若是只有一两个人在背地里说闲话,他可以把他们拉出来教训一顿。
但偏偏大家都在说,这让他无从下手。
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加之这么多人,他的手下也打不过来。
算了,就不必理会他们了。
大不了下次杀鸡儆猴给他们看看,看谁再敢在背地里嚼舌根。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爹救出来。
大长老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父亲就要被生生憋死了。
燕桓终于开始焦急了,就连夏清他们的嘲讽都忘了。
他只是在原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门口,这正是他们离开的好机会。
不过,就算他不集中注意力,他们也照样可以将他揍一顿后再离开。
但还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战斗”,否则回头燕桓向大长老告状时再添上这一笔,他们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如果,自己的实力能不退步就好了……
夏清心中所想之事,洛草全然知晓。
所以,他会帮助夏清恢复他的灵力。
这也算是对他救命之恩的报答。
天凌现在倒是完全不需要担心,因为燕家的人现在不敢动他,加之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害燕桓的事。
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帮夏清脱难。
他现在可以说是没背景没实力没钱,在当时简称“三无”人员。
和现代社会还是有些差别的。
他们从后门离开这座宅子,然后就直奔夏清父亲所住之处。
因为之前燕桓总是来找夏清麻烦,所以他搬离了本宅,只是为了不连累父亲夏浩。
因为当年的大屠杀,他高烧不止,夏浩和他的母亲欧阳曼拼尽全力才将他从死神手中拽了回来。
自此,他的实力便再无进步,相反却开始倒退。
要知道,当年他才九岁。
但他虽然年仅九岁,实力却已到达黄渠七级。
且他是从四岁开始修炼的,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活生生提高了七级!
没有人教,没有用灵药灵石,没有花任何一分钱!
这是何等大的概念!
曾经他也是燕都的骄傲,可自从那件事过后,他就成了反面教材。
大家都说是夏清实力很强,却喜欢在背地里当小人,在明处当正人君子。
有人还把夏清当年所做的坏事全部都捅了出来,甚至还找到了证人来证明。
这些事只要是燕都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夏清能救他一命且还一直为他着想,单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就知道夏清绝对不可能是穷凶极恶之人。
但有人总是喜欢污言秽语,就比如说是燕桓。
当年嫉妒夏清的人数不胜数,他就是所有人童年的噩梦。
俗称邻居家的孩子。
嫉妒之心真的很可怕,往往那摧毁一个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