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故意栽赃我的。”夏清走到那人面前,蹲下来问道。
他语气平和,没有一丝怨恨。
若是换做常人,现在肯定会装出一副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样子。说不定还会口吐脏话,顺便再给他来几拳。
但他没有,也许这就是他异于常人之处。虽然他现在的实力并不可观,但做人不能太绝,不能丧失了人性。
因为,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
“明明就是你偷了公子碧夕樱,还想狡辩!”
那人说的抑扬顿挫,斗志昂扬的,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尽管他现在很虚弱,但他却毅然这样说了。
那就证明,这背后一定有鬼。
燕桓一定抓住了他的把柄。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让你心服口服。”
那棵树用藤蔓递过来一瓶药粉。
夏清接住了,然后将那人提了起来。
动作如流云似水般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中,那人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呼吸更加急促了。
夏清提着那人的衣领,手中拿着那瓶药粉。
随后他便用打开了那瓶药粉,洒向了那人的胸口。
刺鼻的香气涌来,弥漫在树的周围。
大家纷纷捂住了鼻子。
香味是好,但浓了就成了胭脂俗粉,不太招人待见。
“燕兄你为何总是要为难我家小清清?”
特别骚狐狸味儿,火红的外衣,血红的折扇。
不用猜就知道是天凌。
真是有缘自相见。
他刚一到就看到油绿油绿的燕城江和惨不忍睹的燕桓。
“令狐天凌,你为何总是要帮他?堂堂豪门子弟,总是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我都替你害臊。”燕桓道。
“那你堂堂豪门子弟,为何总要欺负他?”
“你管不着。”燕桓对天凌的话不屑一顾。
“那我干什么也不必由你来说三道四!”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就算是你的父亲,见到我爹也要谦让三分。”燕桓这时似乎都忘了自己的爹危在旦夕。
“那又如何,我做事从来不需要有人来管,而且你也不配让我对你和气!”天凌离燕桓越来越近,实则就是离夏清越来越近。
因为他在路上已经看到大长老正在过来。如果不是大长老对燕城江有些信心,想让他再磨练磨练,不然也就不会迟迟没到。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夏清带离这。
那位大长老,可是极其偏心,手段也极其狠辣。要是让他知道燕城江现在是这样,那……
“你!”燕桓现在十分恼火,这燕都也就只有天凌敢这样跟他顶嘴。
他手中的拳头不断握紧。
要不是这令狐司起还有点用处,他怎会让天凌这般嚣张!
“小清清,咱们不要和这些人计较。走,天哥带你去大吃一把。”天凌刚要去拉夏清,但夏清却闪开了。
“我还不能走,我不可以再这样被别人欺负下去了!”夏清现在很亢奋,他是铁了心要洗刷他的冤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天凌用耳语和夏清说道。
“他们来了我也不会怕,这些年,我是怕累了!”
“好,既然是你的决定,那我就陪着你完成。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呢。”天凌拍了拍夏清的肩膀,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他笑着说。
“我看你们是怕了,怕大长老马上来了,哈哈哈。”燕桓现在十分张狂,他恨不得立刻就将他们撕成碎片,好解他的心头之恨。
“燕桓,我看你好像忘了什么事。”夏清好心提醒了燕桓一句。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搞什么名堂。”
“想必大家刚才都闻到了,那是碧夕樱的花香,只不过被我扩散开来了而已。”
夏清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人说道。
“普通人不知道正常,但身为豪门贵族都知道碧夕樱的花香只要沾上了就很难在短时间内去除。所以有些人就用去味草来压制。”
“其草的功效如其名,可以用来去味。所以刚才我用了另一种药粉来解除了去味草的功效,且将这味道扩散到大家都可以闻到。”
“大家刚才也看见了,我是将那药粉倒在他的胸口。那我现在想问一下,你的胸口为什么会有这个味道。”
“等一下,如果那种味道是你的药粉弄出来的呢?”
有人发表了他的疑问,随后人群开始如同沸腾的开水般,变得愈来愈嘈杂。
“这不会,因为碧夕樱不同于其他的灵草可以提炼**,所以这一点你们不必担心。”
人群开始渐渐平息,如同翻涌的海水正在渐渐退潮。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的胸口为什么会有这个味道。”夏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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