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对照。”
或许是被一众大臣隐瞒太久,唐喻斟对于荣钦的办事效率十分惊讶,对于这份平面图更是满意,不光是街巷画的清清楚楚,就连街边的住家商铺也都是按照比例画好的。
细细看过一遍后,唐喻斟便是赞不绝口。
“不愧是定兴候教出来的,这字写得端方,画的也详细,实在是太好了!原本以为荣小侯爷你该是像你父亲一样手握长枪征战四方的豪杰,想不到竟是难得的相材,定兴候赋闲在府,你不如就在奉常令手下做个少卿,为他分担些。”
荣钦心道这国主怕不是故意的?那奉常令仗着自身劳苦功高又年长,朝中上下也没人动得了他,可以说是整日里逗鸟养花悠闲的不得了,一日可以完成的事到他手里就要分成三日,原本他也不打算管,但如今奉常令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不管也不行。
好在奉常令这个官职就像是后勤部,事务琐碎繁杂,却是能接触到最基本的国情。虽说现在重南看起来还算稳固,但他也不得不未雨绸缪。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荣钦这才谢恩离去。
次日领了官服后,荣钦便直接到了奉常令日常办公的司天监,从下人口中得知今日奉常令根本就没来,荣钦这才放心大胆的直接进了收藏各种书信图表的书房。
朝中大臣的家世背景,后宫众人的出身来历,以及宫女侍卫们的花名册都在此处,荣钦趁着奉常令不在的时候,将这些东西大致看了看,心里也有了个底。
他并不想费心劳神的谋权夺位,只不过是想知道的多一些,稳住朝局,让顾灼华这一世可以平安喜乐。
一连在司天监坐了好几日,碰见奉常令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有不少事都是荣钦代为处理的,而他阅读藏书越俎代庖的事,也传到了定兴候耳中。
那日傍晚,定兴候和荣钦同桌饮茶,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钦儿,朝廷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爹我为了朝廷征战四方九死一生,如今只剩一只眼睛,王上可曾感念咱们荣家了?还不是把你姑姑抓了去,还因此削减了俸禄。爹知道你年少气盛,想有一番作为,但现在不是时候,眼下你还是要收敛些。”
同样的话,荣钦似乎听到过无数次,旁人总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去阻止身边的人做他们自己所认为错的事,谁又会设身处地呢。
大抵真的是年少气盛吧,荣钦微微皱眉放下茶杯,直直看向定兴候。
“爹,我知道您是为了保我平安,但他日国破,你我又如何平安?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权臣篡位逼宫,才是时候吗?”
“你小小年纪,如何知道他日会国破?现下王上登基不久,百废待兴,只是需要时日而已,照你所说,岂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定兴候为将多年,火爆脾气从未曾改过,即使是面对荣钦也是如此,还没说上几句,两人便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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