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王后的位置如何?”
“王上要听真话么?”
究竟如何,他唐喻斟最清楚不过,好好的侯府不许她待着,非得入宫做什么皇后,现在还要这样问她。
这一句倒是问的唐喻斟很是欣慰,他已经很少听到真话了,无论是在何时何地。待到他点了头,顾灼华才敢继续说下去。
“还不错,有这么大的宫殿可住,每日的吃食都是变着花样的讨人喜欢,穿的更是上好的料子。从前我可不敢想这些......就比如说在花楼的时候,虽说不用饿肚子却也都是吃糠咽菜,生怕我胖了点卖不出好价钱,不见客的时候就逼着我练舞,每次一个时辰不能休息。”
自小活在宫中的唐喻斟虽说衣食无忧,却也是自小被逼迫着的,这一点,倒是和顾灼华所说的很是相似。
听她这样说,唐喻斟便觉得感同身受,好在,她没有像自己一样被压制被牵制。
“所以,你才渐渐开始反抗,不与他们为伍?”
“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必事事由着他们踩在自己头上,越是隐忍他们就越是变本加厉。”
确实是这样的,只不过顾灼华所在的地方不是皇宫,反抗起来容易得很,皇宫里的人和事关系错综复杂,无论是做什么事,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难得有人和他说起这样的事,更是难得遇上顾灼华这样随心自在的人。一时间,唐喻斟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不被拘束的自己。
“从今往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说着,唐喻斟便直接将顾灼华堵在桌案之后,俯身便要吻上去。
这一下倒是把顾灼华吓坏了,推开唐喻斟直接躲到桌子底下,抱膝低语。
“王上恕罪......嫣儿自小就见惯了那些男人如何欺辱楼中姑娘,一时间,还不愿......”
未等顾灼华把话说完,唐喻斟便已经离开,当晚,唐喻斟宿在沈卿那里,旁人都以为唐喻斟喜欢沈卿,只有他自己知道,找沈卿不过是为了泻火。
次日早朝后,唐风松便截住了唐喻斟,两人进了个茶楼包间,唐风松也不多说,只让无归将一个染血的手帕和手镯交给了唐喻齐。
“七殿下的母妃在摄政王府做客,短时间内怕是回不去了。还有,王上的身子最近也不大好,七殿下可知道该如何做?”
染血的手帕上绣着一朵玉兰,正是她母妃常用的,而那手镯也是她的物件,自他记事起,从未离身。唐喻齐自小就知道唐风松的手段,只是未想到母妃竟也被他抓去,唐喻斟也是和他说起过,自己病倒便是唐风松所为,这一次,他怕是不得不妥协了。
握着茶杯的手轻轻颤抖,直接发白,而唐风松则是一脸的笑意,等待着唐喻齐的答复。半晌,唐喻齐终归还是点了头。
“别为难我母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告诉我就是。皇兄于你还有价值,叔父如今还是应该铲除异己,至于摇摆不定的家伙,加以试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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