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说:“你干什么呢?”
祁骁红着眼,一字一顿:“阿璃,我们圆房吧。”
钟璃被祁骁的惊人之语惊得没了话。
半晌后她才红着脸呐呐地说:“青天白日的你开什么玩笑?”
祁骁勾唇一笑,身体力行的用实际行动让钟璃意识到了自己的决心。
以及,他的强不是吹的。
人家的确是有真本事的。
祁骁的真本事着实让钟璃吃了大苦头。
钟璃一时不防中了祁骁的奸计,昏昏沉沉的被吃干抹净不说,最后甚至还狼狈的晕了过去。
祁骁吃得肚滚饱圆心满意足,美滋滋的搂着钟璃满意入睡。
房外的徐嬷嬷等人听着里边的动静,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成婚这么久,王爷与王妃终于成了事儿。
镇南王府未来的小世子总算是来日可期了。
钟璃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实在是被折腾得够呛,饶是本身的身体素质足够强悍,在祁骁不知节制的折腾下,浑身上下的骨头也像是被人生生拆开了又重新组合了一般似的,酸疼无比。
意识到自己昨日的狼狈,钟璃心中的羞涩迅速被恼羞成怒取代,身残志坚的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锻炼身体。
晕过去这种奇耻大辱,以后绝不能再发生了!
钟璃满心忿忿强身健体的时候,祁骁出发的日期也终于选定了下来。
三日后,祁骁将亲自护送端慧公主出塞和亲。
为表大褚的真诚,皇上特意下旨将端慧郡主的品阶抬至公主。
太后与皇后也相继添补了不少珍稀宝物当作嫁妆,可谓是为端慧公主挣足了颜面。
老慧王妃在镇南王府刑房一日游后,也没了心思再胡天海地的折腾,专心闭门在家为端慧公主备嫁。
至于京中有关钟璃的不切谣言,早在祁骁出手压制的瞬间消失了个一干二净,恍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三日后,皇室众人齐聚与城门,为端慧公主送亲远行。
祁骁一身超一品亲王华服挺身于马上。
远远的看到钟璃在人群中,他侧马上前,皱眉说:“不是说不让你来送吗?怎地还是来了?”
为了不让钟璃今日来送行,祁骁昨夜跟喝了三十斤鹿血似的癫狂不已。
发誓再也不能晕的钟璃再度晕了过去。
可按理说应当要睡到中午的钟璃却天刚亮就起来了。
她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亲手绣的锦绣荷包系到了祁骁的腰间。
“荷包里装着我去相国寺求来的符,寺里的师傅说是保平安消隐患的,你将这个好生带上,切记莫辜负了这符的用意。”
祁骁低头用指尖轻轻的扒拉了一下腰上的荷包,眼里泛着抹不开的笑意。
“我记得,阿璃并不信佛。”
钟璃好笑的摇头,说:“我是不信。”
“可若这十分信诚能让你平安归来,就算是求遍漫天神佛,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钟璃微微往后撤了一步,眉眼含笑地说:“我在此预祝王爷心想事成,安好无虞,千里顺风,万里归家。”
祁骁心尖一阵悸动,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制住自己想亲吻钟璃的冲动。
他深深的望了钟璃一眼,低得不能再低地说:“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好好的等我回来。”
钟璃扬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