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
可耶律浧回北漠后,很快就摆脱了困境,权势更比从前。
如此看来,耶律浧的确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南疆是唯一的王子安溪。
北境来人是之前与钟璃在战场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拓野。
至于东陵,前来的则是之前出访过大褚的欧青木。
前来的各国都在不久前与镇南王府交过手。
北漠更是折损了数十万大军在镇南王妃的手中,甚至连萧鼎王都成为了镇南王妃的手下败将。
可此时见了,并无任何异样,说笑焱焱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之前还在战场上生死相向的敌人,更像是故交多年未见的好友。
大家在某种层面上说都是熟人,故而见面也没设想中的拘谨,说说笑笑的场面也颇为热闹。
只是说笑的众人心中此时在想什么,就无人可知了。
说笑间,祁骁与钟璃双双前来。
之前来的客人身份不到那个份上,自然用不着祁骁和钟璃亲自出来接。
可如今在门外站着的是各国的皇储和王爷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出来了。
原本站在一旁无言的耶律浧见着站在祁骁身旁的钟璃,瞳孔无声的紧缩了一下。
耶律浧自打出生以来,就从未受过什么挫折。
可他竟然一时疏忽大意惨败于钟璃不说,甚至还狼狈的成为了钟璃手中的俘虏。
后来更是得知钟璃是怀着身孕上的战场,对耶律浧产生的震动更是大到难以言喻。
被一个怀孕的女子抓了做了俘虏,这简直就是耶律浧一生都难以洗刷的耻辱。
耶律浧落在钟璃身上的目光太具压迫侵略。
其中的意味难明甚至周围的人都察觉出了分毫。
钟璃不悦的皱了皱眉。
祁骁却是直接动了手。
祁骁横起一掌直接拍向耶律浧。
耶律浧仓促闪躲后下意识的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祁骁见状,不屑的冷呵了一声,化掌为刃,直直的朝着耶律浧劈了过去。
谁也没想到,祁骁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耶律浧动起手来。
众人瞠目结舌之际,钟璃很快就收敛了眼中的异样。
她就跟看不到正在动手的两人似的,对着安溪等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几位远道而来,于镇南王府而言就是难得的客人,府中早已为各位安排好了住处,不如请先进府稍作修整?”
安溪愣了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正打得火热的祁骁和耶律浧,开玩笑似地说:“王妃似乎并不担心镇南王是否会受伤?”
寻常女子见着自己的丈夫与别人打起来了。
不说别的,起码最基本的担心还是有的。
可镇南王妃这个神色看起来,似乎并不担心。
她是太过盲目相信祁骁的能力,还是过分小瞧耶律浧的本事?
钟璃闻言笑了一下。
她不紧不慢地说:“是否会受伤,是看个人本事的时候,本妃担心又有何用?”
“技不如人的情况下,就算是受伤,也是无可厚非的,安溪王子认为呢?”
安溪没想到钟璃会这么说,稍微顿了顿后对着钟璃拱手一笑。
“王妃高见,小王自愧不如。”
钟璃轻笑不语。
一眼都不再多看正在打斗的两人,自顾自的张罗着门口的众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