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之责主理国事,就算是穿上龙袍也不可能像太子。
太后提议十一皇子,并非是因为十一皇子真是什么栋梁之材。
而是因为只有十一皇子才是最好掌控的。
一个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被赶着登上了皇位的稚子。
到时候做什么,说什么,还不都是太后一个人说了算?
太后不光是想一手遮天。
她还把自己的野心直接就摆在了祁琮的眼前。
这分明是笃定,祁琮活不过她。
祁琮被气得咳血不断,摆手推开了慌张的太监,咬牙说:“她想得倒是挺好,只可惜,朕从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
祁琮压下了暴怒,猩红着双眼,吃力的招手示意太监过来,贴在太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太监压下眼底惊骇,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祁琮浑身脱力跌回了床上,嘶哑着嗓音哈哈大笑。
“朕才是皇帝……”
“是那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的神明……就算朕要死了,你们谁也不会有机会好过的……”
“谁也不会……”
当天夜里,朝堂中有名望的大臣都被先后请进了宫。
祁琮所在寝殿宫门紧闭了整整一夜,第二日一早,三道圣旨紧急从宫中发出。
一道圣旨快马加鞭奔向京城。
另外两道圣旨,却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昭告天下。
太后本怀揣着满心的激动等着太子人选定下,可最后听清楚圣旨上写的是什么后,震惊过度满脸苍白的跌坐到了地上。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宣旨的太监,咬牙泣血。
“你说什么?!”
传旨太监一脸见惯了生死的漠然,冷冰冰地说:“皇上有旨,太后温氏,多年前谋害先皇,篡改先皇旨意,导致皇室和睦血脉延续受损,罪无可恕,即日赐死,以告慰先皇英灵!”
“放肆!”
太后疯狂的推开了前来拉自己的人,嘶声力竭的大吼:“不可能!”
“你说的是假的!”
“皇上不可能这么对哀家!绝不可能!”
她当年谋害先皇篡改圣旨,为的都是能让祁琮登上皇位。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祁琮。
祁琮怎么能这么对她?
祁琮怎么敢!
看着癫狂的太后,太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对着身后的侍卫招手。
“太后所言奴婢实在不懂,只是这圣旨的的确确是皇上的意思,做不得假。”
“太后若不想临死之际还失去体面尊贵,最好还是自己人最伏诛,否则奴婢等皆是粗人,动起手来,只怕是有损太后娘娘的皮肉。”
说着,太监直接对着身后的侍卫说:“动手!”
太后心中不敢化作滔天怒火,不顾形象的挣扎了起来。
只是她挣扎得再厉害,也抵不过不断扑涌上来的手脚。
尊贵了一辈子的太后被人摁着手脚,掰开了下巴生生灌了一壶毒酒。
毒酒穿喉,腥甜过后,杀机毕现。
不过是喘气的功夫,太后明黄的衣襟上就已经多了大片鲜血。
直至此时,太后还是不敢相信,祁琮真的要杀了她。
她痛苦的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赤金护甲紧紧的扣着手下的砖缝,喃喃之中皆是不可言喻的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
“不……”
早就冷**心肠的太监见状,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天家母子又如何?
到了利益面前,血脉亲情,什么也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