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相作见汤玉麒灵顽不化,失望地说道:“阁臣兄,你既然固持己见,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我这就返回北平。”
“临别之际有两言相赠,如果有朝一日需要我张某人提枪助战,我张某人虽年过六旬,可枪法未减,上阵杀敌没有任何问题,若有日军劝降还望阁臣兄守住底线,不要被日军开出的蝇头小利所诱惑,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辅忱兄,你给兄弟说的这些肺腑之言,我都记住了,你也别急着走,前线虽暂时紧张,但我安排我家老大陪你在这承德转转,等将小鬼子击退,我们兄弟俩再一醉方休”汤玉麒客套道。
“前线战事紧张,我早一日赴北平,我们前线就早一日能得到支援”张相作婉拒汤玉麒。
就在张相作正要转身离开时,前方连廊转角处转出一人,“久闻辅帅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那人操着略显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你是日本人?”张相作脸色一变语气不善的问道。
“辅忱兄,这是我的一位日本朋友,就在我这住上几天”一旁汤玉麒面带尴尬的解释道。
“鄙人林义秀,现为满洲国奉天省警备军顾问,汤主席,这几日你一直不答应我的原因难道就是因为再等眼前这位吗?”林义秀没理会唐玉麒不断朝自己使眼色的小动作,主动挑明自己身份。
“阁臣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相作并未理会眼前的日军军官林义秀,而是转头朝汤玉麒问道。
“辅忱兄都是误会,这位林秀顾问是我以前的老朋友,他呀这次和你一样,也是专程来看我的”唐玉麒拼命打着圆场,只是他说出来的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
“看来阁臣兄是上了日本人的船,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咱们人各有志,我不会强求,此次一别,我们兄弟二人来日再见”张相作说完就要向外走去。
林秀义快速向前挪了一步挡在张相作面前,“张先生既然来了热河,不如待两日再走吧,您是抗日军副司令张廷言先生的父亲,我正想和您交流交流如何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儿子”林秀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哼,阁臣兄都没留我,你倒是跳出来了,真以为你是日本人我就不敢杀你吗”张相作冷冰冰的说道。
“您误会了,我怎么会强留你呢,毕竟您是汤主席的客人,汤主席不要忘了我对你说的条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林义秀盯着汤玉麒说道。
汤玉麒此时也在心中暗骂道:狗日的小鬼子真会给老子添麻烦,要是刚才你不出现,张相作就这么离开,没人知道他暗通日本人的事。
可现在林义秀自己跳出来,要是再放张相作回去,自己私通日本的事岂不天下皆知,更何况林一秀答应自己只要自己投降关东军,自己还能当热河省的主席,这条件也让他感到心动。
事已至此,汤玉麒狠下心来对张相作说道:“辅忱兄那就委屈你在热河呆上几天,毕竟现在外面兵荒马乱,要是路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好给小六子和嫂子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