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老大,现在应该严肃地处理正事吧?亲热什么的,就不能等一会儿再说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雷绝可不敢去打扰,默默地走到一边坐下,心想这次不要又白来一趟才好。
余渺渺咬着唇,看着两人当众亲热,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已经溢满泪水,杜管家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淡定无比,而宫释则是笑得很是冷漠,齐沐双手紧握,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雷绝忍不住多看了宫释一眼,他没想到,S市背后的人就是这个笑面狐狸,果然够狡猾,隐藏得那么好。
终于,宫释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骂秦殃没出息,秦殃什么时候吃过那么大的亏,现在不想着算账也就算了,还主动投怀送抱,还真是一见雷枭就昏头!
雷枭淡淡地扫了宫释一眼,搂着秦殃的腰,任由他在怀里磨蹭,扫了雷绝一眼,示意他先解决余渺渺。
雷绝瞬间兴奋地搓了搓手,终于可以做事了。
当下便利落地将之前就找来的几人提了进来,完全没有避讳其他人的意思,既然宫释也是道上的人,这点小事自然没有避讳的必要。
而齐沐,完全被他给无视了。
雷绝找人也找得很有技术含量,余渺渺一看见那几个人就满脸恐惧地白了脸,上次那几个人当时就被解决了,不过这次找的,却能让余渺渺立马便想起上次那些人。
秦殃终于从雷枭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几个有些拘谨的乞丐,开口道,“宝贝,屋子弄脏了怎么办?”
闻言,雷枭摆摆手,示意到外面去,他倒是不介意多几个人参观。
余渺渺正犹自害怕地颤抖,突然感觉到有人拉她,猛然回过神来,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你们做什么?枭……救我……”
秦殃突然一眯眼,手一甩,余渺渺只觉得脖子微凉,然后便是一阵刺痛,有液体从脖子上滑落下来,等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血,不由惊叫出声。
秦殃冷冷勾唇,语气危险道,“再让我听到那个字,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说着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一点都不像只是恐吓。
余渺渺吓得差点软倒在地,好在雷绝扯着她的胳膊。
而那边,宫释侧头躲过飞来的刀片,脸色黑得堪比锅底,发飙道,“秦殃,你个没良心的混蛋!”
秦殃无辜地耸了耸肩,不痛不痒地说道,“你如果连这都躲不过还混什么混?”
宫释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气得吐血。
雷枭微微勾唇,扫了他一眼,宫释脸色更加黑了一分,然后突然拉着齐沐往秦殃怀里塞去。
雷枭动作迅速地将秦殃拉到另一边,脸色也阴沉下来,“宫释!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秦殃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抽噎道,“好可怕,宝贝,你可要保住人家的清白……”
齐沐被推攘到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看着雷枭难看的脸色,僵着身体不敢动弹,明明那张脸和他那么像,却让他连看一眼都觉得自卑。
雷绝最乐意自己动手,也不管空气中的火药味,积极地将余渺渺拖了出去,毫不温柔地将人丢到外面,然后示意几个乞丐可以享受了。
秦殃兴冲冲地拽着脸色不虞的雷枭出去看戏,宫释嗤笑一声,也拽着齐沐一起出去,就是想要膈应雷枭。
几个乞丐犹豫地看了看雷枭的脸色,雷绝冷哼道,“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几人见雷枭没有反对,这才有了动作,看来还是很有眼色的,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尝到一点甜头,几人便完全忘了害怕,这么细皮嫩肉的妞,他们可没碰过。
几双手按着余渺渺,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身上揉捏,余渺渺哭叫着,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恐惧和绝望,几近崩溃,慌乱中看向雷枭,却见他正垂眸对秦殃说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心底的痛瞬间盖过那份恐惧和绝望。
“雷枭,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余渺渺歇斯底里地叫着,无法忍受雷枭对她这么残忍,她这么爱他,这么努力地靠近他,为什么他却这么无情地对待她?
雷枭正让秦殃收敛一点,爪子不要太过分了,他又不是死人,他可不想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来。
被余渺渺尖利的声音刺激到耳膜,雷枭不由皱了皱眉,冷声道,“动作怎么这么慢?”
余渺渺如果指望雷枭于心不忍,手下留情,那绝对是个错误,如今雷枭正心疼秦殃,这件事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才能让他泄愤,余渺渺只是第一个。